西爾眸子閃了閃,若無其事起身,從她身旁走過,“這不是怪你迷藥下重了,又暈了。”
“我?!”巫寒再次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了雙眼。
房門被關上,沒有得到回答的她開始蹲在角落裡自閉起來,這可是她任務生涯的一大恥辱。
西爾出門之後便沒有折返回來,巫寒心急又不敢擅自出去找她,隻能留在客棧坐以待斃。
翌日清晨,持續的雞鳴聲讓靠在凳子上的人不情不願睜開眼睛,巫寒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她打著哈欠推開窗,冷風迎麵吹來,她一哆嗦又關上了。
“西爾跑哪去了!”
她小聲抱怨著,折身走向床邊,好奇心使然,她蹲下身子,眼睛都不眨的盯著鹿意安的臉。
或因身體難受,她在夢中也不願鬆開緊皺的眉頭,巫寒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小姑娘呼吸有些急促,她伸手摸了摸額頭,燙手的體溫讓她一下子坐不住了。
“西爾!西爾!她發燒了!”
一驚一乍跑到門口才後知後覺西爾不在,她手指抓住門欄,僵在門口不知所措。
巫寒轉頭看向床榻,鹿意安通紅的臉頰讓她莫名其妙有一絲心疼的感覺,不知為何,在見到對方第一眼時就有一種羈絆。
她是孤女培養的死侍,最明白不應該有情。
“怎麼辦呢?”她輕聲歎道。
西爾回來時,就見她坐在床邊的地上眼巴巴望著,也不知道在望什麼。
“喂藥。”
她將藥碗放在桌上,準備離開,巫寒幾步就跟了上來,“你昨晚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
西爾沒理她,直到她走下樓梯,身後的人還跟著,強壓著怒火道:“我讓你永遠閉嘴,信不信?”
她研製的毒無色無味,神不知鬼不覺就一命嗚呼,嚇得巫寒立馬閉嘴。
“她體內寒霜花的毒沒清乾淨,又是母胎帶來的體弱,發燒是正常的,你好生守著她,自然會沒事。”
“我還沒有告訴你她發燒了,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