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女鬼祖宗帶我捉鬼通陰舒禹舟蘭鴛!
此時,在花轎裡端坐著的蘭鴛,周身圍繞著一股紅白的霧氣,感覺很奇怪的氣息。
這股濃重又強大的鬼氣,蘭鴛不由勾起嘴角,看來,這個雙煞不是個簡單的,似乎察覺出她不是人了。
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淡定的坐在花轎裡,任由那陰風吹來,將花轎的紅色紗簾拂起,隻不過在隱約之中,周圍白色的霧氣似乎更重了。
在這夜半的古鎮,一眼看去,那高低不一的古老木樓,房簷下的紅色燈籠隨風晃動,紅白煞所到之處都彌漫著白色的鬼氣,經過的街道,霧氣久久散不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隊伍漸漸的靠近那所鬼宅,嗩呐和鈸的聲音還在持續著,不過歡呼的聲音倒是越來越大了。
蘭鴛環視了周圍一眼,通過那花轎的紅色紗簾,隱約的見到自己正往那所宅院裡靠近。
直到隊伍前方的鬼儡緩緩的進入到宅院裡,蘭鴛見門口處,依然站著幾名康寧鎮的五位老人守著,他們低下眼眸,似乎不敢直視這個轎子。
這時,蘭鴛並沒看清眼前場景,除了那些在跳舞的鬼儡,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不由蹙眉,已經很久沒見到那麼重的鬼氣了,這種陰森的感覺,比當初在祁家的那個角色還厲害。
因為她有預感,這紅白煞似乎不受普通的道法所控製,鬼氣越重,證明怨氣越深。
此時,在黑色的棺材裡,舒禹舟像是被控製住,渾身動彈不得。
他眼睜睜的看著這位乾屍老兄,在緩緩的靠近自己,隨著他的五官放大再放大,似乎都要貼上來了。
舒禹舟拚命掙紮,可不管再怎麼用力,似乎身體就像是被禁錮了一樣,完全沒法行動。
他這把是真的害怕,張開嘴,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他急得額頭上全都是冷汗。
舒禹舟眼睜睜看著那位乾屍老兄貼上來,他瞳孔驟縮,一股強大的冷氣遍布身體。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這具栩栩如生的皮囊,將自己渾身都包裹起來。
像是要與他融為一體,連那大紅色的喜服,都不知道為什麼,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時,蘭鴛這邊遇到的情況卻是不一樣的,她隻看到畫麵一轉,幾個鬼儡拿著一身嫁衣遞了過來。
也不知道這身衣裳有什麼魔力,竟牢牢的貼住自己,還想控製她的心智。
蘭鴛看出了這身衣裳的意圖,故意放鬆警惕,任由它暫且控製了自己。
反正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所以她並不害怕,隻是想知道,這玩意到底是在乾嘛罷了。
突然,本都是鬼氣的周圍,濃重的白霧漸漸散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偌大的喜堂,裡麵都擺放了不少的紅蠟燭,但光線還是昏暗不已。
周圍都站著紅白衣裳的鬼儡,隻見男男女女的臉上都是麵無表情,像是一個紙人般散發出隱隱的詭異。
蘭鴛此刻任由身上的這件鬼喜服控製住她,但她自己還有意識的。
她餘光看向周圍,隻見這裡是一個很陳舊的老宅,不管是擺放著的花瓶,或者是整個屋子的裝置,瞧著異常奢靡。
這並不算明亮的宅院,處處都散發出一種糜爛腐朽之意,一個古老華貴的大宅子。
即使現在都充滿了死氣和荒蕪,但望眼過去,依然能想象出曾經這裡是多麼的繁華。
“請新郎!”一道響亮的聲音。
這時,在喜堂裡的所有鬼儡都朝著堂外看去,隻見那口散發著黑氣的棺材自己打開,一個男人順著白色的鬼氣緩緩下來。
隻見他一身紅色喜服,衣裳布料一眼過去,儘顯華貴,這質感和垂感都看出了這衣料不是普通的絲綢。
他五官俊朗,帶著一種不同的英氣,給人很是溫潤儒雅的氣質,可那雙眸子……
蘭鴛心口一震,這臉不一樣了,但眼睛還是認得出來,這不是她那個大冤種乖孫嗎?
他在棺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難道,這個棺材裡,還有什麼彆的玄機?
此刻,蘭鴛感受到了這件衣裳在控製住自己,她抬起腳步,朝著新郎靠近過去。
這時,一旁的鬼儡遞過來一條紅綢,她拿一頭,新郎拿另一頭,兩人並行,看向了空無一人的高座。
而舒禹舟雖然是被控製住了,但他的意識還在的,當見到同樣被控製住的老祖宗,他心中直呼完蛋。
“有請新人一拜天地!”那道聲音很響亮,卻毫無感情。
舒禹舟和蘭鴛兩人轉身,看向外麵時,突然多出來五名老人,他們手中拿著奇奇怪怪的法器。
此刻正在原地手舞足蹈,鼓聲和鈴鐺的聲音相結合,幾人認真且莊嚴的像是在做法事。
舒禹舟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這處處都是詭異的華貴宅院,帶著歲月的沉澱,他突然生出一種錯覺。
那就是他仿佛身處於曆史的長河中,感受著這所宅子以前所發生的事情。
蘭鴛靜靜的看著大堂外在做法的五個老人,隨後淡定的彎腰鞠躬,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舒禹舟和蘭鴛被控製著轉身,朝著無人的高堂座彎腰鞠躬。
“夫妻對拜!”那聲音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