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開後,張媒婆和於莉出了四合院,既然帶人家姑娘出來相親,自然是需要送人家回去的,張媒婆對閻家意見頗深,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家裡那麼多人,好歹叫個人送人家回去不是。
轉頭看了看旁邊平色如常的於莉。
“小莉啊,你和閻家小子既然想先看看,那嬸子就不多說了,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於莉點頭,她對閻解成的感覺還算不錯,加上閻家條件好,一家三職工,到也沒什麼好挑的,隻是還得回去和家裡商量一下。
隻是,這會於莉實在有些好奇。
“嬸,剛才那個叫林淵是什麼情況?”
張媒婆瞥了於莉一眼,臉上有些懊惱。
“唉,如果不是這個林淵身體有問題,我就想把你介紹給他了,你是個好姑娘,和他挺般配的。”
於莉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仔細聽著。
張媒婆繼續說道。
“你看到他家的匾額了麼,他是烈屬,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全都為國捐軀,自己也是從前線受傷退下來的,聽說是被毒氣傷到了,能活一天算一天。”
於莉瞪大眼睛,對林家有些敬佩,這可是滿門忠烈。
張媒婆繼續說著。
“就是可惜了這個孩子,要不是受了傷,憑他家的條件,什麼姑娘找不到唉。”
於莉認同的點頭,的確如此。
將閻解成與剛才談笑風生,一臉溫和的林淵一比,於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差距太大了,可惜了。
兩人的相親經曆多少有些奇葩,於莉算是大大方方,閻解成像隻鵪鶉,閻埠貴就是氣不過才直接跑屋外來了,對這個大兒子,他是各種恨鐵不成鋼,太慫了。
閻解成本來是打算送一下於莉的,隻是這會在被老爹拉著批鬥,脫不開身。
林淵看著有些想笑,閻解成本就不是個外向的,這回相親比原著還小了幾歲,還是第一次相親,有些放不開也是正常的。
林淵前世也相過親,隻是沒人看得上他罷了,雖然外在條件不錯,但要錢沒錢,要車沒車,要房沒房,還是在北京這種地方,家裡還沒有長輩幫襯。
就這條件,相親的結果可想而知。
時間長了,他也就熄了那份心思,直到穿越那會,還是條單身狗。
華夏大西北。
茫茫戈壁,人煙罕至,乾燥缺水,寸草不生,氣候變化無常。
夏天烈日高照酷熱難忍,冬季寒氣逼人直入骨髓。
尤其是狂風終日呼嘯,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戰士們經常在漫天的風沙中施工作業,乾風吹裂了皮膚,沙石擊打著身軀。
沒有住房,缺糧少菜,多數人口乾唇裂,流鼻血不止。工作、生活條件極其艱苦。
麵對極端惡劣的環境,施工官兵立下誓言,一定要在這亙古的戈壁荒漠上,描繪最新最美的圖畫,創造出人間奇跡。
本著“先工作,後生活”的原則,他們挖地窩、住帳篷、喝苦水、吃乾菜,但各項工作一刻也沒有停。
2年零4個月後,一個個星羅棋布的點號——發射陣地、技術廠房、通訊設施、指揮機關、生活區奇跡般地矗立在茫茫荒漠戈壁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