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公子,家主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攪他。”為首的護衛卻攔下了蘇銘淵。
“讓他進來吧。”
書房內,忽然傳出蘇逸蕭的聲音。
護衛們不再阻攔,蘇銘淵一人攙扶著房門,進入了書房當中。
房門關閉後,這書房,依舊無比昏暗。
一道人影,有些落寞的坐在書案前,旁邊燭光微微搖曳,看不清其具體麵容。
“父親。”蘇銘淵輕聲開口。
蘇逸蕭略微抬頭,蘇銘淵這才看清楚自己父親現在的麵容。
隻見,蘇逸蕭那原本俊逸、儒雅的麵容,此刻竟發黃、乾枯,整個麵龐都凹了進去,變得無比乾瘦,他的頭發也無比雜亂,甚至一些地方都變得斑白。
整個人,就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父親,你這是……”蘇銘淵大吃一驚,就準備上前。
“站住!”
蘇逸蕭卻一聲低喝,“彆過來,就站在那裡。”
蘇銘淵停下了腳步,可內心卻焦急似火。
他記得,昨晚自己昏迷前,看到自己父親正承受著前所未有的痛苦,而今日再見到父親,就變成現在這般模樣了。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淵兒,我問你,昨天夜裡,你的修為為何會從化海小成一路攀升到破虛境門檻?是施展了某種特殊秘術?”蘇逸蕭那都變得有些渾濁的目光,朝蘇銘淵看了過來。
“是。”蘇銘淵點頭。
“你之前一直在家族內修煉,很少與外界接觸,按道理,你應該沒機會得到這種秘術,除非……是你體內血脈的緣故。”蘇逸蕭道。
“是。”蘇銘淵再次點頭。
“看來你的血脈,確實不簡單。”蘇逸蕭深深看了蘇銘淵一眼,“這世上血脈,三品、二品隻能算是稀鬆平常,一品血脈,在修為達到一定層次時,有希望覺醒天賦神通,算是厲害的。”
“而你……剛覺醒血脈,就能得到一門能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修為的秘術,這血脈,怕是淩駕於一品之上的神品血脈。”
蘇銘淵沉默,沒有回答。
書房內,安靜了片刻。
蘇逸蕭再度開口,“你聽著,從今往後,除非是到了真正的絕境,必須不惜一切去拚命了,否則絕不能在任何麵前施展那一秘術。”
“是。”蘇銘淵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