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走越近的南宮開甲,想要掙紮起身卻已然無能為力。
求生本就是人的本能,但一切就好像注定一般。
就這樣結束了?
“小子要不這樣吧,你像我求饒看看,或許我就會放你一條活路。”
南宮開甲戲謔道。
當然他不會放過李淳修,隻不過突然想要看看,麵前的青年在生死之間會作何選擇而已。
隔了半晌,隻聽見。
“哈哈哈~~!”
“小子有什麼好笑的?莫不是被嚇瘋了。”
“我是在笑你而已,就算我做什麼選擇你都會殺我,對不對?”
南宮開甲原本掛在臉上戲謔的表情一僵。
“看來我說對了,你想我屈服投降來滿足你的惡趣味吧,我告訴你,做夢!”
“小子!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要滿足我的惡趣味又如何?”
“本來還想讓你多活一會的,既然你想快點求死,我就答應你!”
說罷便加快腳步朝拎著刀朝李淳修走去。
“小子!你的橫練功夫已經被老子給破了,我要好好折磨你,讓你嘗嘗老子的手段。”
李淳修心中大駭可又無可奈何,自己渾身經脈已經在大戰中破裂,就連體內丹田也近乎破損與廢人無異。
若是給他足夠的時間的話,他能確保自己能夠恢複過來。
但現在南宮開甲卻不會給他時間恢複,手中的刀已經劃向李淳修的胸膛。
可奈何隻留下一道白印。
南宮開甲一愣?
自己不是破了這小子的橫練功夫,為何手中的刀不能割開他的皮膚?
想到這裡,手中的力道不由加大幾分。
身體沒了金剛不壞神功的保護,在南宮開甲用力的一刀下,已經劃開一道口子,鮮血在傷口出溢出。
“嘖嘖,可惜了,你這橫練功夫還就是這樣而已,那我要好好玩玩你了。”
“呸!”
李淳修直接朝南宮開甲吐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