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城牆邊上，他發現一個攤位。
瞳孔收縮，這座城，竟然還有攤位！
楚河顫抖著腳，緩緩靠近攤位。
擺攤的人，完全不在楚河的感知裡麵，而那人卻向著楚河看來。
“小兄弟，你來了？”
來了？什麼來了？難道是在等我？
楚河震驚，他發現這人真的完全沒有氣息，仿佛不在這個世界，就算鬼魂，也是有靈魂氣息的。
“小兄弟不要怕，你我雖然相隔萬古，但是我知道，終有一天，你會出現的，這是宿命。”
楚河來到攤位前麵，一把椅子突然出現在楚河身後，那人示意楚河坐下。
這……
萬古前的座位，隔著時空，也能坐下嗎？
看到男子的微笑，楚河信了幾分，他腿部緩緩彎曲，直到踏踏實實的坐在椅子上，他才確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楚河看著對麵男子，沒有說話。
“小兄弟已經去過另一端的鄴城了？”
鄴城？就是光柱另一端的城池嗎？
楚河抬頭向著上方看了一眼，男子開口說道“沒錯，就是那座城池。”
這時候，楚河收回目光，看向對麵男子，等他說下去，楚河能感覺到，男子沒有惡意。
男子一笑，相隔萬古，看著楚河的眼睛。
“那邊的鄴城，曾經站在巔峰，但是有一天，邪魔入侵，將整座城池覆滅。那時候，我們鼖城弱小，為了保存實力，沒有支援。可是，戰火還是蔓延到我們鼖城。有人認為，投靠邪魔，就能保存實力，於是很多人選擇了投靠，並將少數堅守派除掉。就在大家以為相安無事的時候，邪魔竟然消耗萬千歲月，將人族的人，慢慢消磨殆儘，之後離去。”
這段曆史，天元大陸從不曾記載，這是比靈穀宗更加久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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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地麵空間就不曾對這裡有過了解。
男子回憶著，繼續說道“我的師尊，算到大限將至，用大神通，保護了我的靈魂，讓我在這城門內，等待第一個進入鼖城的人，這一等，就是近兩億年的歲月。”
兩億年，這是什麼概念？
整個恐龍時代，也不過才一億七千萬年而已。
“小友，雖然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可以釋放一直停留在這裡的怨靈。”
說著，男子看向城內，又看向另一端的鄴城。
楚河明白了，一直在這裡循環的，是這裡曾經的原住民，是怨靈。
這些怨靈，卻不曾傷害他。
他知道，怨靈隻要想，還是有一些力量的。
“前輩，我要如何做呢？”
這是楚河第一次開口，男子搖搖頭，繼續說道。
“小兄弟，具體如何做，師尊也沒有推算出來，師尊隻是說，一切的因果，在那團旋渦之中。”
男子看向楚河，眼中閃爍著一團幽幽藍光，半晌之後，才說道“我看小友，是剛剛踏入修煉不久，但是師尊說小友可以解決這件事，那應該是還有造化，在等著小友。”
“請問前輩，要如何離開這裡呢？”
楚河說著，手指環繞整個地心世界。
男子輕聲一歎，“小友想走，我也理解，離開這裡其實很簡單，隻要跳入旋渦中心的洞裡即可。但是，目前的狀況，可否從旋渦中心離開，也是未知。而且，師尊說的解決辦法，恰恰是旋渦中心，這樣看，旋渦中心如今是否是離開的點，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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