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江陵府元江縣趙康蕭玲瓏!
古語雲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或許便是如此。
趙康明白自己的武道天賦並不算高,甚至在葉紅雪那妮子口中是極差的評價。
但修行這種事情他可是一點沒落下,但就是死活都破不了那瓶頸。
儘管葉紅雪曾經告訴他,到了四品之後,真氣的修行隻是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對於境界和心境上的感悟。
但一想到蕭飛宇這個非人哉的變態是自己的對手,他又怎能不急。
可這種事情跟太監進洞房沒區彆,急也沒用。
隻是沒想到,會在今日因周龍催促,讓他跨過了那道瓶頸。
這一刻趙康甚至不用去刻意調動真氣,他就能夠感受到自己體內那奔流如黃河一般激蕩洶湧的真氣。
那種真氣如臂驅使的感覺,其中美妙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騎乘戰馬,趙康感受了一下自身當下的境界。
三品下層,隻比武王吳天虎低了一個層次,甚至於趙康有種感覺。
現在對上吳天虎,靠著玄黃功和帝龍經,自己不一定會輸。
背著大槍龍繞梁。
趙康想了想“高淵。”
高淵連忙拍馬來到,眼中滿是敬佩“國師。”
如果說以前高淵對趙康是因為身份的敬畏,那麼現在他是真正的打心底裡佩服趙康。
他身為景國武者,遠比趙康知道的更多。
四品上層名為扣心關。
而三品則為渡心劫。
唯有在某件事上真正做到知行合一,無愧於心才能破開這道桎梏,躋身三品。
而趙康的心劫,恰好是景國的存亡。
但是趙康偏偏就以此入了三品,這代表著至少在趙康心中他的確不會做出有負景國的事情。
“咱們這樣行軍太慢了,搞不好趕到華京城,帝都大門都讓人攻破了。”
趙康輕聲道“你和周龍一同率領大軍行軍,將你的騎兵交給我,我先行。”
高淵嚇了一跳“國師,你要先去支援,這萬萬使不得啊!要是出了點什麼差錯那還得了?”
一旁的周龍也嚇得麵無人色“國師不不不!這不行,我帶兵去都行,你不行!”
“放心,就你們國師我現在這境界,放眼天下也可說難尋敵手了吧?打不過我還不會跑?”
趙康嗤笑一聲“瞧你們嚇得那樣,聽令行事!”
“這……”
看著趙康強硬的態度,高淵也能無奈地叫了一聲“銀甲龍騎!”
“在!”騎兵部隊中有人大喝。
高淵“今後你等儘遵國師之令!”
“諾!”
趙康一拍馬匹隻道一句“出發!”
一萬身披銀色甲胄的銀甲龍騎追隨而去,陽光之下好似大地上多出了一道銀河熠熠生輝。
隻是看這支騎兵的白袍銀甲就知道其戰力不凡。
戰場之上兩軍對壘,穿的越花裡胡哨死的越快,尤其是披白袍的。
那麼多人就你披著一身白袍子到處跑,跟招蜂引蝶似的,不砍你砍誰?
而銀甲龍騎如此打扮自然是有其資本的。
作為景國為數不多的騎兵部隊,它的戰力毋庸置疑,猶勝周國輕騎。
隻是受限景國的地理和其他原因,人數一直多不起來,常年在兩三萬上下。
這次更是隻剩下一萬人了,也不知道這一戰之後還能剩下幾何?
輕騎速度快機動性高,趙康他們這次奔襲除了武器之外就隻是帶了點乾糧飲水,因此隻用了四天的時間就從益州折返,並橫穿了滄州。
“國師,繞過前方的黃鳳穀之後,咱們就到兗州地界了。”
“兗州當下淪陷可能到處都有敵軍,咱要不直接趕往並州支援華京城?”
銀甲龍騎的副統領林永之詢問道。
趙康一聽翻了個白眼“咱們這就一萬人,支援華京城?衝進那十幾二十萬大軍包圍的城池錢,那跟找死有什麼區彆?上杆子去給人送軍功啊?”
周圍嬉笑聲響起,這麼多天的相處,他們也都知道了這國師是什麼性格。
根本就不像是外界傳說的那樣高高在上。
反而不是一般的平易近人。
林永之撓了撓頭“那咱們去哪?總不能原地休息吧?”
“誒,你說對了就是原地休息。”
看了眼日漸偏西的太陽,趙康打了個哈欠“來來都聽我命令,輪流換班,每人睡三個時辰養足精神,吃飽肚子,順便喂喂你們的馬媳婦。”
“等睡起來了,我帶你們遛狗去。”
“嗨,國師您這話說得,這荒山野嶺的哪有狗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