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臨終前逼我嫁給帝都首富唐君瑤季翰誠!
太陽高空掛著,暖光斜斜的照在冰涼的石碑上,淡化了一絲悲傷,讓墓園顯得沒那麼的冰涼。
墓碑前站著三個人,唐君瑤,季翰誠,還有徐明凱,當然徐明凱站在了兩人的身後。
唐君瑤蹲下來,在墳前燒紙,徐明凱想上前幫忙,被季翰誠凜冽的眼神製止了,下巴示意你可以走了。
接收到嫌棄的眼神,徐明凱委屈巴巴的走了。
待冥幣燒完,她抬眸想跟吳嫂說謝謝的時候,發現了墓碑上不止有自己的名字還有季翰誠的,女唐君瑤,婿季翰誠,“”
回想她好像不是這麼吩咐的,隻是說寫女,沒有說婿吧,他會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一個保姆阿姨的墓碑上,著實讓她驚訝。
現在刻都刻了,總不能讓他又把碑文換了,人都下葬了。
男人不以為然,毫不在意的樣子在墓碑前放了一束鮮花,心裡對著墓碑說了2個字,嘴上則是緊抿唇畔,“謝謝。”他寫這個婿跟名並不是心機的想跟唐君瑤鎖死。
而是真的感謝吳嫂用命換來了他兒子的周全,值得他寫上自己的名字。
沒有吳嫂的犧牲就不會有完好無缺的兒子,這個女人也會崩潰,他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後果不堪設想,他也不敢想,心底的感謝是真的。
他季翰誠這輩子能感謝的人沒幾個,陸老爺子是一個,韓躍是一個,現在吳嫂算一個。
他又把另外一束花放在了唐老爺子的墓碑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眼底的眸色晦暗不明。
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我在那邊等你。”他指的是下去的路口,想到她應該有話要跟吳嫂說。
季翰誠把吳嫂安置在了她爺爺的隔壁,這是唐君瑤希望的。
他一走,唐君瑤就開始絮絮叨叨了,“爺爺,跟你說個事,我今天認了吳嫂做乾媽,您不會介意吧,吳嫂在宅院待了大半輩子了,幫著把我帶大,又幫您帶了好幾年的曾外孫,臨了還為了樂樂犧牲。”
她抹了一把眼淚,扯著撒嬌的語氣,眸底卻仍舊閃著亮晶晶的水光,“你不能那麼小氣的,這次我不能聽你的,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反正這個乾媽我已經認了,還有章嫂我也要叫乾媽的。”
越說淚水順著臉頰而下,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地麵,吸了吸鼻子,“乾媽謝謝你,我會替你報仇的,我唐君瑤發誓,哪怕褪去這一身白大褂也要報這個仇。”家人是她的底線。
爺爺一直要求她心存善念,但是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這次她不能再心軟了,她基本能猜測到是誰下的死手,但需要十足的證據。
在帝都跟他有仇的除了唐新一家基本沒有,她想不到還有誰能對她恨之入骨,徐曼嗎?應該不是。
如果說是季翰誠的仇人呢,很快被否決了,因為除了家人還有季翰誠的幾個朋友知道,可以說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們結過婚,而且他們已經是離婚狀態,為什麼非得害她的兒子?
而且知道小柚子是季翰誠親生的都是可信的人,不會到處宣揚。
季翰誠修長的身軀站在路口顯得很突兀,口袋的手機震動,他掏出來一看是陸錦南那個怨種,語氣不善,“說。”
陸錦南一聽就是欲求不滿,好心好意的打電話給他送慰問,“你在哪,嫂子家保姆那邊什麼時候出殯,我們幾點過來?”
季翰誠心想等你過來黃花菜都涼了,“葬完了,你去醫院吧,沒事去幫一下韓躍。”
他沒有時間什麼事情都交給韓躍查,估計那家夥已經在背後罵死他了。
“葬完了?那麼快,蘇雪還說去看看吳嫂呢,葬哪裡了?”這可是蘇雪交代的事情得問清楚,不然又得罵個不停,這女人脾氣實在是不太好。
陸錦南覺得自己有點賤兮兮的,偏偏就想征服蘇雪。
“你爺爺的墓地。”沒有給陸錦南再次說話的機會就把電話掛了,因為餘光瞥見唐君瑤已經走過來了。
收起手機,瞥了一眼她紅腫的眼睛,輕聲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