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臨終前逼我嫁給帝都首富唐君瑤季翰誠!
唐君瑤說完頓了一下,或許是在思考過往跟唐老爺子的相處時間,季翰誠沒有插嘴,隻是臉色不是很好的抿唇不語,努力的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
半晌以後,唐君瑤繼續分享,“小時候我生病的時候,爺爺總是寸步不離的陪著我,我好幾次都在迷糊中看到他老人家在擦拭眼淚,現在想來爺爺可能是有愧疚的成分吧。”
“看完日記看完視頻我有一瞬間的懷疑,爺爺對我的愛到底是愧疚還是真的愛,爺爺對我培養到底是愛還是補償,經過兩天的時間我想通了,愛和愧疚,補償並存,日記裡麵爺爺沒有一天是不後悔的,但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他能做的就是彌補,保護我。”
“跟唐新簽合同斷絕父子關係,我想爺爺可能是想作為父親最後保一次唐新,往後不再是父子,也同時在告知唐新你好自為之,我想應該是這樣的,翰誠,如果樂樂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應該也會選擇保他一次吧。”
有多少父母能做到大義滅親,能果斷取舍?
她不知道,因為事情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所以她不確定,現在自己也是為人母,她好像可以理解,好像又不能完全理解。
但是唯一確定的是爺爺愛她的。
緘默了一會,身邊的季翰誠盯著天花板開口,“我們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一行壓抑很久的眼淚,集成了一條線流了下來,流到台上,無聲的滴落,暈染開來,她沒有去擦拭,任由眼淚掉落。
瞬間的安靜,季翰誠察覺到了不一樣,微微轉身,側身過來,伸出手幫她擦拭掉,一條線斷了弦,心疼的開口,“你還有我,你不用壓抑你內心所有的情緒,想怎麼發泄都可以,可以咬我,可以打我,直到你心情暢快。”
溫柔的話語總是能破防隱藏的情緒,有時候生活的艱難不能讓你落淚,有時候處處的嘲諷不能讓你落淚,而一句你回來了,或者一句你吃飯了嗎,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你破防。
季翰誠單手撐著腦袋,側身。
唐君瑤自然的轉身投入他的懷抱,緊緊環著他的腰,雙腳被他夾在兩腿之間,微微彎曲,他的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往自己身體帶。
哭泣聲在舞台上低泣,胸前的拳服染成了墨黑色,更加的深,哭了很久很久,他撐著腦袋的手都酸了。
等她停下來,緩緩退開身子,他低眸垂著視線看她,問道“心情好一點了嗎,沒有的話我還有一個好辦法,可以讓你發泄,完全忘記不開心的事情。”
剛哭完的唐君瑤根本沒有深究他話裡的意思,順著接了下來,“什麼?你說。”
下一刻並沒有說,隻是行動直接告訴了她是什麼辦法,下巴被抬起,薄唇很快覆上,他拿掉撐著自己腦袋的手,按在她的頭頂。
傾身遮掉了眼前的光線,讓她的視線所及都是他,貝齒被撬開,出奇的是唐君瑤並沒有拒絕,而是想放縱一次,這個場地好像也不錯。
雙手環繞住他的脖頸微微拉向自己,吻到兩人都喘著粗氣,季翰誠眼底猩紅的鬆開了她,啞然的問道“來嗎?”
她微微勾唇,以後對舞台的回憶不再是爺爺站在邊上看著她訓練,而是跟他的纏綿,這個切換也不是不能接受,“來,門關了嗎,這有攝像頭嗎?”
下一秒季翰誠起身去鎖門,門外的保安很是納悶,他在門口守著有必要鎖門嗎,看不起誰呢?
接著季翰誠找到了電閘的位置,把閘刀拉了,一瞬間房間就暗淡了,窗戶還打開著,微風吹動著窗簾,一絲絲的光線若有若無的照亮昏暗的房間。
季翰誠重新回到台上,在她的身邊躺下,重新吻上薄唇,越來越劇烈,拳館的氣氛跟著曖昧起來,飄逸的窗簾在融合。
舞台不再是一個舞台而是一個巨大的床,很舒服,很能忘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口的保安總能聽見怪異的聲音,他覺得應該是兩人打拳發出的痛聲。
1個半小時以後,唐君瑤是蓋著衣服被抱出來的,整個人窩在了他的懷裡,彆人看不到她潮紅的臉,打開門保安先是一愣。
保安看著遠去的長腿,不禁陷入沉思這麼狠嗎,被揍的走不動了?
下樓梯的時候遇見坐在吧台的韓躍,意味深長的看了季翰誠一眼,玩味的說“完事了,房費記得打給我,我不接受白嫖。”
幸虧唐君瑤是躲在衣服下麵的,要是沒有衣服蓋著真的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了,放縱的後果就是丟人。
季翰誠對上韓躍輕佻的眼神,笑了,沒有搭理,直接抱著唐君瑤出去。
老婆心情好了他季翰誠自然也就心情好了。
地下停車場,季翰誠把唐君瑤抱進了副駕駛的位置坐好,掀開她身上的衣服,往下蓋,衣服已經全部換了,之前的拳服也都在垃圾桶躺著。
此刻她的臉很紅,如爆炒的龍蝦般,季翰誠好心情的說“瑤瑤,這個方法怎麼樣,是不是可行?”
唐君瑤不示弱,揚了揚下巴,“還行吧。”強裝淡定。
不過確實是還行,起碼是真的忘記了不愉快的事情,可能以後也不太想打拳了,畢竟腦子的汙水會隨之浮現上來。
看著她這份裝出來的淡定,季翰誠失笑了,也不揭穿,繞過車尾,打開駕駛室的門坐進去,準備啟動車子,單手操作方向盤,車子從停車位倒出來,在繼續踩下油門的時候,唐君瑤側頭開口,“去墓園吧。”
季翰誠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好。”是要做一個告彆了。
等到墓園的時候,她身上的潮紅也都散去了,望著墓園的寂靜,聽著清脆悅耳的鳥叫聲,她的懊惱沒有了,心慢慢靜了下來,她沒有叫季翰誠離開,緩緩蹲下。
季翰誠跟著蹲下幫忙整理邊上的草。
唐君瑤拿出帶來的濕巾,一點一點的擦拭,良久才啟唇,在她準備啟唇的時候季翰誠鞠躬了一次,離開了,“我去那邊等你。”
她需要時間單獨跟爺爺聊聊。
唐君瑤發現季翰誠現在越發的懂得進退,根本不需要提醒,隻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好像就懂了下一步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