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佐倉。”難得一見的堀北的笑容,溫暖了佐倉的不安的心。看樣子大局已定,那麼剩下的就是。。。
“原來如此,看來你真的在場,但是哪一方先動的手仍未可知。也沒有證據說明你看到了開端與全程,那麼我們采取一個這種的辦法吧:雖說有這些照片,但並不能變為決定性的證據。這件事我們c班多少也有責任,所以,須藤停學兩周c班人停學一周,如何處罰的輕重取決於有無傷及對方。”明明勝利的天平已經傾斜,阪上老師迅速模糊了這個話題,抓住證據不足這一點讓眾人無法再深究,最後直接得出結論變成雙方同責的局麵,甚至巧妙利用了傷勢這一論點將結果處理成了看似平衡卻並不對等的有利地位。
“看來已經得出了結論了呢。”茶柱對此倒也無太大異議,佐倉鼓起那麼大勇氣站出來最後卻以平局收尾,儘管有些不甘,不過除了低下頭也做不了什麼改變了。看來這件事就算完美解決了。。。嗎
‘我不會輸的。’這是堀北的宣言,綾小路還清晰的記得,不出所料的話,那麼接下來就是——
“我知道了。我認為引發這件事的須藤,本身就很有問題。他完全沒有想過他平時的言行舉止給周圍帶來的麻煩,演變成這樣也是必然結果。”須藤怒瞪著堀北,砸了下桌子就要對峙,還沒等開口就被堀北打斷:“請你理解一下,引發這件事的就是你這種態度。不過須藤是應該反省,但絕不是因為這次的事,他要反省的是過去的所作所為。關於我們剛剛討論的事,我認為他完全沒有錯誤,這並不是因為偶然引發的鬥毆事件。而是c班蓄意策劃的陷害事件。”
“我主張須藤,完全無罪!”
雙方又開始了親切友好的交流。
“看來完全是在浪費時間。”看著兩邊愈演愈烈的趨勢,堀北學直接叫停:“你們說辭完全相反,想必是一方做了偽證,明天下午4點再議,如果沒有找到對方說謊的證據,或者沒人承認自己的錯誤,我們會從重處理,甚至是——退學處分。”
“以上,休庭。”
學級裁判暫停,明日再議,茶柱把5人送出會議室:“我還有事你們幾個自己回去吧。”在眾人臉上掃過,雖然掩飾的很好,但綾小路還是從茶柱對自己的目光中讀出了探尋的味道,吸完了手中的煙,茶柱就轉身向樓上走去,腳步中帶著點不明所以的期待。
老師自己走了,櫛田安慰著須藤離開了,堀北留下一句‘我沒打算認輸,我是不會放棄的’flag也走了,門外隻剩下佐倉和綾小路兩人。
“對不起啊,要是我能早點站出來的話。”佐倉還沒有從最後的狀態裡恢複過來,低頭看著腳尖,全然沒有了剛剛的勇氣,3分不甘7分愧疚地道歉。
會議室的門打開,是最後收拾完東西出來的橘與堀北學:“你們還在啊,今天我看你與鈴音一起出現在這裡,我還以為有什麼策略呢。”
對於堀北學的話,綾小路也沒有什麼辦法憑借三言兩語改變他腦海中認定的事實,不過蒼白無力的辯解還是要有的,至少能糊弄糊弄旁邊這倆姑娘:“哪有什麼策略,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我也不想參與這件事,堀北她自作主張拉著我來的。”
對方失望地搖了搖頭:“所以完全無罪論完全是鈴音的情緒失控嗎你叫佐倉是吧,你要知道,如果你無法證明證據的真實性,那就算是偽證,你的假麵隻是一把枷鎖。”
佐倉剛剛安穩下來被這麼一嚇,心臟又開始怦怦直跳:“我隻是說出了真相。”
不過堀北學的目標顯然不在她,問答期間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綾小路。
[真是麻煩,總不能說不信同學的證據吧,那就隻能如你所願了。]
“我相信她。”這一句聽在佐倉耳中如聞,抬起頭,滿目映著的綾小路身影,在她心中無限放大。
堀北學等的就是綾小路這一句話,在橘與佐倉震驚的目光下,堀北閃電出手,朝著綾小路的頭按去。麵對著疾風鋪麵,正常人都會不自覺地閉眼,麵部肌肉也會不由自主的變化,不過到了綾小路這裡什麼都沒有,直視著按過來的手,在最後一刻一歪頭。
“砰!”一巴掌按到了牆上,聽到這動靜就知道如果被拍上絕對會很狼狽,不過綾小路的閃避也在堀北學的意料之中:“那你能證明嗎證明給我看吧。”
聽到這綾小路的表情第一次發生了變化,難以言喻的感覺在3人之中傳開,如同帝王一般,堀北背後一下子被冷汗浸透,縮回了手身體依據本能做出防守的架勢,麵前的身軀裡仿佛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孕育,原本黑色的眸子深處泛出點點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