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救我啊!”
[又回到。。那一天了嗎]五月雨又聽的到了妹妹的求救聲。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那一天,把她的生活全都毀了。
她一直很自己,為什麼沒有記住凶手的臉,明明與他纏鬥了幾下,還拚死咬在對方的大腿上,被對方敲昏後卻又什麼都不記得。警方想要追查都無從下手。
她還記得,父母從期冀到失望的眼神。由於警察沒有線索追查,而唯一可能提供線索的五月雨結。。。
從那天起,父母的臉上較少了笑容,在家的時間也有減少,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五月雨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
她又一次進入了房間,又一次與凶手開始了搏鬥。
隻不過,這一次,她手上還拿著一把刀。
生動的聲音,生動的觸感,生動的血腥味。
[我在做什麼啊!!我為什麼會做這種事!]低頭看著手上的鮮血,刺穿屍體的刀,五月雨兩手止不住地顫抖。
——次日7點——
三次廣播聲出現後,機械鎖打開。就像是計算好了時間,五月雨和霧切同時從房門邁出。五月雨一把就把她抱在懷裡。
霧切的臉色有些不太好,身體冰冷,眼袋也浮現著濃濃的黑眼圈。
“看來是沒睡好呢。也難怪,在這種地方。”五月雨揉了揉霧切的腦袋:“又沒有好好紮辮子就出來了。回去坐著去。”
不由分說,五月雨又把霧切推回了臥室。
再次出來的時候,五月雨兩邊的三股辮都漂漂亮亮的,大廳裡夕霸院和門美都已經等著了。見到兩人,夕霸院揮了揮手:“我想到一個能把箱子取出來的辦法,不過需要我們合作,先把雪村小姐叫出來我一並說。”
“比起那個,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霧切走向雪村的房門,手摸向門,閉上眼睛,死神的腳步步步緊逼。
白天時間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雪村小姐側臥在被窩裡,麵向門口,一幅安詳的睡姿。
但一眼就能看出她已經死去了,雖然唯一的不和諧隻有她的右肩上立著一根小刀。
霧切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脖頸:“確認死亡。已經沒有溫度了。”
“是自殺嗎”除了還有些僵硬的五月雨,剩下的兩個0級偵探全部動了起來,圍到了屍體周邊。
“自殺的話手會在外麵。這裡的被子是固定在床上的,就像一個睡袋一樣。”門美熟練地檢查屍體,甚至嫌棄地將等級‘’的霧切撥到一邊:“這麼小的傷口不可能是刀殺,屍體上也沒有淤青,應該是刀上塗滿了有劇毒。”
霧切直接把黑之挑戰信拿了出來,交給兩人傳閱。
“果然,北非蠍的毒素嗎。倒是給我們整了些前衛的東西。這邊窗戶是鎖上的,你那邊如何”
“我這邊也是。”
房間是個等腰三角形,門在底邊,窗戶在腰邊,一邊一個正好對應,窗戶之間是個望遠鏡,應該是方便左右都能有視角設計的。
窗戶是上鎖的,夜間門也是,也就是說,這又是一個密室。
“那麼老規矩,先做個‘萬能鑰匙說’吧。”門美剛提出,就被霧切駁回了:“可能性為零。”
“理由不要跟我說是因為新仙帝設計的遊戲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