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當卷王的那些年蘇凡!
山嶽下,河流旁,茅屋三兩間!
此地靈氣濃鬱,四周芳草萋萋,有彩霞彌漫蒼穹,垂落萬千光華。
幾間茅屋在這等仙氣繚繞之地,看上去有點突兀。
但不知怎地,若這片區域沒有了這幾間茅屋,倒是顯得少了點意境。
此地,便是灌江口楊戩的道場。
若他不想,外麵之人根本找不到。
哪怕是天庭也不行。
此時,楊戩坐在茅屋前,正在與梅山兄弟中的老大下著棋。
突然,楊戩抬頭,望向不遠處,隻見哮天犬滿臉氣憤的飛奔而來。
隻是片刻間,便到了楊戩跟前。
“二爺!”哮天犬搖著尾巴道。
“妖魔降服了?”
“降服了!”
楊戩點了點頭,道“以後還貪嘴嗎?”
“不貪了!”
哮天犬開口,望向楊戩,繼續道“二爺,你師尊被油炸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直接讓楊戩差點崩了麵前的棋盤。
就連梅山兄弟都吃了一驚。
二爺的師尊,那不是玉鼎真人嗎?
那可是闡教十二金仙之一,聖人門徒,誰敢油炸了他?
地府?
“餓糊塗了?”楊戩眉毛挑了挑。
“不,二爺,千真萬確,太白金星那老兒壞滴很,竟然還不讓我告訴你。”
“想我哮天犬跟著二爺這麼多年,精明著呢,他那壞老頭豈能忽悠到我?”
哮天犬洋洋得意,仰著頭顱道。
“你是說,這件事是天庭的太白金星告訴你的?”
楊戩眉頭微蹙。
“是!”
“在哪見到的他?”
“就在這灌江口!”
“我知道了!”楊戩開口,隨後手一揮,收了麵前棋盤。
“二爺,此事有點古怪啊!”此時,梅山兄弟老大說道。
“哼!天庭的小把戲!”楊戩冷哼。
“想讓我楊戩出手,竟然還給我玩這等技兩?難登大雅之堂,這位置讓你座,當真是侮辱了這三界之尊的名頭。”
楊戩心中有一絲怒意,天庭當真不磊落,想要將他楊戩當槍使嗎?
“二爺,有什麼古怪?俺怎麼沒發現?”哮天犬仰頭,滿臉迷茫。
“你若能發現,恐怕早就給他一口了。”
說著,楊戩望向梅山兄弟,道“爾等守在灌江口,我去趟昆侖山。”
“二爺,要不要兄弟們調動草頭神,直接殺上地府?”
“不必,此事還沒弄清楚,我不當天庭的槍!”
說著,楊戩身形一閃,便消失在此地。
“汪……二爺等我!”哮天犬趕緊追去。
昆侖山上,仙氣繚繞。
昆侖秘境內,幾位闡教真人皆在閉關修煉。
此次地府之刑,讓他們嘗受到了地府的刑罰,沒有人願意在走第二遍。
他們元神雖然沒有受損,但經曆油炸,心境已經不穩了,若是再炸幾遍,恐怕道心就崩塌了。
此時必須儘快與肉身融合,重新穩固道心。
此時,昆侖山上,一人一狗徑直登山。
男子長發如破,頭戴金冠,將一頭長發束於頭頂。
他一身戰甲,在陽光下綻放光澤,氣勢如虹。
他麵如冠玉,目若朗星,器宇軒昂,這等風姿,當今三界,少有人能夠比擬。
“二爺,自從封神量劫之後,你已經很就沒有來過這昆侖山了。”此時,哮天犬跟在陽間身後,開口說道。
“昆侖山……”
雙目如電,凝望山頂,口中喃喃。
當年他年少氣盛,封神一戰,風頭出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