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若隨著薑南如來到玄機宗西峰,推開門看到靠在床邊渾身浴血的紀硯安。
她瞳孔猛地一縮,紀硯安當年是在池賦之下的魔界魔尊,實力非同凡響,誰能把他傷成這樣。
紀硯安掙紮著起身:“……林則,白清若,你快回去看看吧!勸勸玄初堯……”
白清若真是奇了怪了:“林則還沒死,他就真的這麼難殺嗎?”
陽無簫此刻正好進來。
“師兄,你幫我照顧一下紀硯安。”白清若說。
陽無簫:“方才誰說隨他去的?”
“也不能太放縱了,明修呢?”
薑南如:“不知道,可能在哪玩呢。”
這孩子現在也不說什麼要當魔君了,整天在各界遊山玩水。
白清若正待出門,陽無簫突然喊住了她,拿出卷軸問道:“師妹,帶上卷軸以備不時之需。”
“…………”
白清若看了一眼卷軸,“師兄,不用。”
陽無簫看了一眼傷重的紀硯安,道:“他傷的嚴重,可以使用卷軸幫他治療一下。”
白清若沉默了片刻,決定還是將事實告知陽無簫。
“不能使用了?!”薑南如驚訝道。
紀硯安也驚訝不已,陽無簫反倒是沒有多少情緒,隻是盯著白清若看了片刻,便收起了卷軸。
“一切小心。”陽無簫並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鬆了一口氣一般。
白清若找到了正在人界某國做官員體驗生活的明修,二話不說領著他就走。
“你挺會玩啊?還做起官來了,要不要我給你扔到冥界重新投胎啊?”
“不必了,一點都不好玩,規矩也太多了!”明修抱怨道:“這是要去哪?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片刻之後,明修看著麵前混亂的魔界,額頭劃過冷汗。
這叫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穩住魔界就靠你了。”白清若說完像是離弦的箭一般,在混亂之中鎖定了林則。
林則隻感覺一陣光芒閃過,下一刻白清若帶著微笑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還沒來的及說一個字,便被擰斷了脖子,連神魂也沒能逃得了,扔到了冥界。
剛才還在鼓舞人心的林則,現在變成了一具屍體,而凶手將對明修說道:“把林則交給神界,讓他們也冷靜一下。”
正在籌備人馬,準備應戰神界的眾人一下子呆住了,將目光看向了魔君。
就在這時,凶手再次衝向了魔君。正在眾人心想凶手不會也要擰斷魔君的脖子吧?!
隻見凶手與魔君爭吵了幾句,隨後強硬的拉著魔君離開了,臨走前還對明修說道:“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