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比你在那些據點領取那點兒資源好多了。”
“我早年就是靠搶劫起的家,我不比你懂這些?主要是麵對異族入侵,我不能坐視不理。”柳依依說道。
“如今蠻人攻勢已經大不如以前,而且還主攻木族。娘子已經參戰百年,也該抽身而退了。”
“要不然在銅雀山我也不會跟你走。”
“缺人的時候什麼都好說,等到戰事放緩各種各樣的挑刺兒的就都冒出來了。這幫人不敢上戰場,若是再不挑毛病給自己找點兒活兒乾,留著他們有什麼用?”陳風說道。
“他們不敢上戰場,但是咬起自己人來可凶了。不管是西戎入侵燕國的時候還是大晉的正魔大戰,都存在這種攪屎棍兒。日光之下無新事。不管在什麼地方人情世故還是那一套東西。”柳依依說道。
“咱們也儘力了。即便是躲起來閉門不出,也比專咬自己人的攪屎棍兒貢獻大。至少沒拖後腿兒。”
兩人把東西一分,各自回去修煉。
青蓮剛傳來一些煉丹資料,陳風得整理出來進行學習。
藥王受限於修為,留下的煉丹術隻到靈師。已經滿足不了陳風當下的需要。
這一整理參悟就是好些天。
陳風還記著和金天幻的約定,於是跟柳依依說了聲跑去金天幻洞府。
金天幻的樣子變化很大,已經消除了很多原先的特征。
“金道友恢複不錯,可喜可賀。”
“這都是道友妙手回春的結果。金某沒想到有生之年還有恢複的希望。”
“我回去後想出來一個應該可行的辦法,隻不過可能痛苦一些。不過以金道友的身體強度,完全沒有問題。”陳風說道。
“道友儘管施法就是。金某出身於金牛一族,就算是烈火焚身也能承受得了。”
“不隻有火,還需要雷電。我先為金道友檢查一下。”陳風說著眉心飛出一根晶瑩剔透的細絲,鑽進了金天幻手腕。
“神識實質化。道友的神識快趕上玄境了吧?”金天幻一看陳風這一手,滿臉驚訝。
“我也不太懂。說實話我連如今是否突破都沒搞明白。”陳風說道。
“道友靈壓增幅很大,突破是肯定的。隻是不好確定具體境界。”
“金道友這話我沒聽明白?難不成我如今不是靈宗初期?”陳風問道。
“我這裡有靈壓盤,道友測一下就清楚了。”金天幻說著手中出現一個巴掌大小的東西。
說話間功夫陳風已經檢查完成,金天幻的情況和他之前預想的差不多。
按照這幾天琢磨出來的方案,有很大的把握將其治愈。隻不過還得治療幾次,比較麻煩。
陳風讓金天幻服下一顆丹藥,然後再含著一顆。
接著陳風手上火光繚繞一下子按在了金天幻後背。
火焰並沒有點燃金天幻的衣服,似乎是幻化出來的虛影一般。
金天幻卻像是燙到了一樣,差點兒跳起來。
陳風一手將其按在原地,其力氣之大讓金天幻猛然一驚。
以奇毒和巨力著稱的藍翠河前些天突然不知所蹤,搞不好就和這人有關。
金天幻沒有參與圍攻陳風的事情,沒見過柳依依。
當然也不清楚藍翠河和柳依依的衝突。
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很快就劇烈的痛苦所淹沒,讓金天幻顧不上再琢磨彆的。
從旁邊看金天幻身上泛著火光,仿佛被火焰包裹。
但是無論其衣服還是毛發都沒有任何燒焦的跡象。
不知過了多久,金天幻再也堅持不住一張嘴噴出一大口汙血。
連陳風讓他含在口中的丹藥也噴了出來。
陳風立馬停手。
汙血中有不少細長蟲子在蠕動,掙紮了一會兒便沒了生機。
再看那顆丹藥,密密麻麻的全是被噬咬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