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這家夥又在哄騙小姑娘了。你說陳風隻撩不泡是不是有某種特殊癖好?”
“我不太懂這個。不過我也覺得彩兒很不錯,就是煉丹天賦差一些。”
“小綠人你就彆做夢娶媳婦兒想美事兒了。你和彩兒是不可能的,你們又不是一個品種。”
“我這就去告訴陳風,說你私下裡誹謗他。”
“儘管說,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蜃鬼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青奎沒招兒了又換了一個話題。
“沒有。我現在過得挺好。管吃管住不用乾活兒,在彆人手裡可沒有何種待遇。你想走儘管提,說不定陳風真會答應你。”
“我們倆都沒有戲。你我知道陳風太多秘密了。如意葫蘆的事情除了我們可是隻有陳風兩口子知道。”
“誰說隻有我們兩個?我的那幾十隻火鳥,還有靈焰都出入過如意葫蘆不知多少次。”
“它們全都沒有靈智。”
“我的火鳥確實靈智未開,但是靈焰可不一定。我懷疑這東西就是裝瘋賣傻想偷懶不乾活兒。”
“裝瘋賣傻偷懶的那是你。”青奎麵帶不屑。
“什麼叫我裝瘋賣傻?我還用得著裝嗎?”
彩兒確實非常懂事,這是小時候在底層生活磨練出來的。
養過狗的都知道,狗如果不訓練或許能聽懂人話,但是大概率不會按照主人指令做出各種動作。
這個跟智商無關,區彆就在於是否經過訓練。
換句話就是沒有經曆過磨練打擊,沒有什麼東西是天生就懂事的。
所謂懂事無非就是強迫自己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罷了。
給陳風送木盒的少年,帶著丹藥回家後並沒有自己服用,而是第一時間將丹藥拿到了某個店鋪。
少年緊張的等著正在仔細觀察丹藥的店掌櫃開口,就像等待宣判的被告。
終於掌櫃鑒定完畢,給出了一個遠超少年預料的價格。
他不是不需要丹藥,隻是更需要錢罷了。
少年回到家告訴了姐姐這個好消息,姐弟倆興奮異常。
等到姐姐去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弟弟著急出門遺漏了薄薄的一張紙。
這張紙以前是放在木盒下麵的,女孩也不清楚此物也是那位葉前輩委托的東西,還是奶奶湊巧用來墊木盒也就沒有在意。
早已泛黃的紙上用娟秀的字跡抄了一句詩。
“與君遠相知,不道雲海深”。
一張紙一句詩也沒什麼價值,女孩隨手扔在了一邊繼續收拾。
有了這筆錢弟弟就不用那麼辛苦,跟著船出海了。
或許他們姐弟也可以拿這個做本錢做一點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