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將他嘴裡的布頭取下,然後拍拍他的臉冷笑道“侯衛東和雷震乾的那件事,也有你參與是吧?看在你曾經為我爸打過工的份上,我讓你自己挑個地,你看我是在哪裡挖個坑把你活埋了。”
“張揚……這件事跟我沒關係,你爸的死是侯衛東跟雷震乾的,我壓根就沒參與,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的,侯衛東給了我兩萬塊錢,讓我幫他保密,這錢我可以都退給你,我再額外給你一萬行嗎,求你不……”
他後麵說的話,我已經聽不進去了,主要是我聽到他說我爸的死是侯衛東跟雷震乾的這番話的時候,整個大腦都已經空白了。
腦袋此時也嗡嗡直響,眼前的畫麵都有點重影了。
看來我爸是真的出事了。
真的被侯衛東和雷震殺了。
雖然之前我就有這個猜測,但一直都是猜測而已,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現在尖嘴男的這番話不就算是人證口證嗎,也算是驗證了我的猜測。
我很難形容,我確定這個消息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如果我跟我爸關係很好很親密的話,我估計現在都會瘋了一樣打他一頓,然後再出去捅侯衛東幾刀。
可是現在,捅侯衛東幾刀的衝動我倒是有,但是這個尖嘴男我卻沒什麼想要跟他計較的心思。
旁邊的馬濤倒是比我的反應大。
他很震驚的大罵道“草,意思是姑父是被人殺了的?被侯衛東他們殺了?”
我沒有說話,但是我的沉默,已經告訴了馬濤答案。
馬濤更是罵了幾句,完事還踹了尖嘴男幾腳。
尖嘴男繼續求饒“真的跟我沒關係,不然你們報警都行,讓警察來處理行嗎,千萬彆殺我,我是冤枉的,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我用腳踢了踢他“行,那你說吧,我看看你透露給我的信息,值不值你這條命。”
尖嘴男接著把他知道的告訴了我。
他其實知道的也不多,也是上次我離間了侯衛東和雷震後,侯衛東才找到他把當年的事告訴他,一邊給他兩萬塊讓他保密,一邊跟他密謀著要去做掉雷震。
今天本來是侯衛東跟尖嘴男一起去殺雷震的,但是尖嘴男臨時打了退堂鼓,侯衛東隻好獨自一人行動,同時讓尖嘴男給他提前做好跑路的準備。
侯衛東來這裡其實就是打算拿點物資跑路的。
了解完我對尖嘴男說“你有沒有參與,我還得去調查,在這之前你就老實呆在這,彆耍滑頭什麼的,不然我不會輕饒你的。”
尖嘴男立馬說“我絕對沒參與,你隨便去問,隻要侯衛東和雷震不撒謊害我,肯定可以還我一個清白的。”
我看著他的眼睛,沒有發現撒謊的跡象。
我問他“那這個院子平日裡不會來人吧?可彆半夜或者明早來了人,到時就彆怪我們對來人不客氣了。”
“不會不會,我是個大光棍,沒老婆沒孩子,就我一個人住在這,而且這一陣我一直在外地打工,也是剛回來,沒幾個人知道我回來了,就是過一個月可能都不會來人的。”
他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
我囑咐馬濤和娘娘腔看好他,完事我出了院子來到麵包車上。
侯衛東估計剛剛不老實,被老黑和麻杆又狠揍了一頓,不知道是把他鼻血打出來了,還是把腦袋開了瓢了,頭上的布袋子都染上血了。
我也不管他死活,讓老黑開車去水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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