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求和,一轉身她卻橫掃京城了沐雲姝容九思!
沐雲姝十分欣慰,她兒子真乖,這一次沒有被容九思拐走。
容九思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轉身跟著鄭雙武和齊倚樓去遊園。
最初他們隻是試探著問了幾句,然後在心裡估算著對方的能力和本事。
隻是估算歸估算,嘴裡說的總歸做不得數,得落到實處才能知曉對方的能耐。
在他們逛過一處嶙峋的假山,到達一處精致的小屋前,小屋上掛著牌匾,上麵寫著殿春簃。
小屋前芍藥叢生,此時開得極為絢燦。
粉的、白的、紅的開滿了整個小院子,美不勝收。
齊倚樓含笑道“殿春又為暮春,和此時的時節十分相符。”
“此處遍栽芍藥,芍藥雖沒有牡丹的國色天香之名,卻半點不輸於牡丹。”
“隻是芍藥美則美矣,花期卻短,如此美景,當設法留下才是。”
“久聞大晉的攝政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如請王爺作畫一幅,將這美景留於筆端?”
容九思聽到這話半點都沒有意外,這些人不找他一點麻煩,那才是怪事。
他今天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這些人既然往他的槍口上撞,那他也不需要跟他們客氣。
他淡聲道“本王聽說齊公子在南詔是赫赫有名的大才子,本王也想見識一下齊公子的畫技。”
“不如這樣吧,我們各畫一幅,不記署名,畫好後拿給公主看,讓公主品評一番。”
齊倚樓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當即應道“好啊!”
旁邊的幾位擅長作畫的公子覺得這也是一個沐雲姝麵前露臉的好機會,便也躍躍欲試。
齊倚樓見此情景,自不會攔著。
於是,原本說讓容九思作畫,最後變成了一大群人一起作畫。
鄭雙武不會畫畫,他輕聲問齊倚樓“你行不行啊?”
齊倚樓斜斜地看了他一眼“你才不行!”
鄭雙武給了他一記白眼,心裡有些不痛快。
他知道齊倚樓作為大大學士府裡的公子,琴棋書畫皆精。
尤其是齊倚樓的畫,稱得上是一絕。
他擔心齊倚樓今日用一幅畫把容九思壓了下去,那就是齊倚樓在沐雲姝那裡大放異彩,就沒他什麼事了。
隻是此時這事已成定局,他也不能攔著。
他便對容九思道“我聽聞攝政王的武功極為高明,也想向王爺討教一二。”
容九思斜斜地看了他一眼“行,等我們畫完之後,本王陪你過過招。”
鄭雙武的心裡就舒服了。
如果這一次齊倚樓輸了,那麼他還能設法找回場子。
如果齊倚樓贏了,他到時候再輸容九思,那也是為南詔爭得麵子。
齊倚樓知道他的那些心思,覺得他就是個蠢死了的。
容九思是大晉的戰神,據說武功極高,是從戰場裡廝殺出來的。
鄭雙武的武功在南詔的這些大臣的子弟中算好的,哪裡能和容九思比?
而容九思就算是號稱文武雙全,之前一直在戰場,不可能有太多的時間作畫。
作畫這件事,既要天分和靈氣,也要勤加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