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秦璿璣才勉強平複了一些。
“秦姐姐,你看”
林凡一眼就發現了兩具骸骨上留下的致命傷,狀若箭傷,“是弑帝箭”
“射日古地”
秦璿璣攥緊拳頭,她想不明白,秦族和射日古地有什麼仇什麼怨。
但想不明白也沒關係。
她隻需要記得,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有人搜過來了。”謝寒煙放哨回來說道。
“”
秦璿璣猛然起身,就想要回頭和對方拚命。
“秦姐姐!”
林凡死命拉住她,勸道:“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但不在今天,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就聽我這一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秦璿璣稍微恢複了幾分理智,道:“我不是君子,我也等不了十年。”
“用不著十年!”
林凡當即拍著胸膛保證,“五年,不,三年,不,一年,最多一年,無論凶手是誰,此仇必複!”
離開驪山。
秦璿璣的撫摸著裝有父母遺骨的戒指,腦子還是嗡嗡作響。
她如何能想到,一彆二十餘年的父母,再見麵已經是天人永隔。
剛認識的同族叔叔,也為了救自己,死在了自己眼前。
從來順風順水的人生,彷佛一夜之間,處處都是波折。
“帝玨”
秦璿璣掏出秦三十二世臨死前托付給她的那塊帝玉,反複觀看著,“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半塊帝玨”
“如果”
林凡想的更遠一些,他甚至提出一個假想,“真如獨眼秦三十二世所言,另一半帝玨在帝子扶蘇這一脈,然後被你們帶到了九州,那麼魂奴殿費儘心思想在九州找的東西,會不會也是就是那半塊帝玨?”
“很有可能。”謝寒煙點頭。
“可是”
秦璿璣卻是一臉不解,“我從未見過,也從未聽爺爺提過帝玨之事。”
“或許是哪裡出了差錯,這畢竟也隻是我的猜想。”林凡說道。
“秦三十二世還說過,讓秦姑娘千萬不要相信他的外公和舅舅,這又是什麼意思?”謝寒煙開口。
“我不知道。”
秦璿璣自己也是稀裡糊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母親的身世,自然也更不可能知道外公和舅舅是什麼人了。
“我估計等我們回去以後,你的外公和舅舅就該找上門了,到時候多留幾個心眼就是。”林凡其實有個不太妙的猜想。
當然,秦璿璣和謝寒煙也有這個猜想,但三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說開。
答案其實呼之欲出。
就是說秦璿璣的母親,有沒有可能就是射日古地的人?
“劍爺,這個射日古地是個什麼東西,該不會真的逆天到射過日吧?”林凡請教道。
“沒那麼誇張。”
劍爺搖了搖頭,然後道:“射日古地是武域的古老勢力,以神族後裔自居,自視甚高,不過他們也確實有自傲的資本。”
“比起武帝城如何?”林凡問道。
“古地更強。”劍爺回答得簡單乾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