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接聽電話,常博在那頭罵道“草你媽的張揚,你真是一條狗啊,甜甜那麼喜歡你,你居然玩弄她感情是吧?老子要弄死你,你現在在哪呢,是在你們港城是吧,老子現在就去找你。”
我知道常博的這口氣必須得讓他出,他要是不出的話,回頭在港城找關係搞我,我尋思不但農貿公司那邊要出事,我的台球廳和按摩店想開起來估計也難了。
正好我現在也在省城呢,我尋思讓他打一頓出出氣算了。
我說道“我在省城呢。”
“在省城?省城哪呢,不會是來求甜甜原諒呢吧?你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了,還想求人家原諒你?你敢找她我把你腿打斷。”
“我有點其他的事來省城,和甜甜沒關係,我也沒有打算找她。”
“你現在在哪。”他問。
我不想讓常博來我們飯店,主要是怕他跟我起衝突的時候,老黑他們會會意氣用事,畢竟老黑和麻杆喝了不少酒,這要是一起衝突,說不定要和常博打起來。
一旦和常博動了手,那我們哥幾個不死也要殘廢。
所以我自己一個人去見他就行了。
我跟他約在了不遠處一個路口,說我五分鐘到那,常博又罵了我幾句後掛了電話。
隨後我推開包廂門,對他們說道“我有點事去處理下,你們先在這慢慢玩啊。”
說話的時候,我還看了戲子一眼,戲子這時短袖還在身上穿著,不過她的短褲脫了,短褲掛在她身後的椅子背上。
因為她當時坐著的地方比較靠裡,桌子椅子啥的都擋著呢,所以我的眼睛也飽不了啥眼福,但我對她的興趣也不大,很快關上門離開。
老黑可能是見我臉色不太對,他還跑到門口問我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笑著說“感情上的事,你幫不了忙。”
“行吧,那有啥事記得打電話啊。”
出了酒店,往那個路口走的時候,我心裡還嘀咕呢
這件事常博是怎麼知道的?
是甘甜甜說的?
我覺得不可能。
蘇禾?
蘇禾了解常博的脾氣,她肯定清楚常博要是知道了這件事,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除非蘇禾心裡也想借常博的手教訓我,讓我吃點苦頭,否則她是不會給常博說的。
想了想,我覺得甘甜甜告訴了其他姐妹,然後其他姐妹告訴了常博,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至於去了之後常博要怎麼教訓我,這個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聽天由命吧。
反正人家不管是打我罵我,我肯定都不能還手。
還手就要倒大黴,男人就該能屈能伸,今天就是該我屈的時候。
就當是我戲耍甘甜甜得到了報應吧。
我到路口的時候,常博還沒來,等了五分鐘左右,遠處突然開來了幾輛越野車。
當時路口剛好是紅燈,但這幾輛車壓根沒等,直接闖了紅燈開了過來,然後停在了我旁邊的馬路牙子上。
緊接著從車裡下來十幾號人,清一色穿著黑色衣服,帶著鴨舌帽,不少人的胳膊上脖子上都紋滿了紋身,手裡也都拿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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