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隻見這小子鼓掌,然後對安晴道:“晴兒,開場舞,給姐夫跳牛逼一點,務必要技驚全場。”
此言一出,這天街中心區便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說白了,大家想過他會棄戰,隻是萬萬沒想到,他能棄得這麼乾脆,棄得這麼歡脫,好似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一時間,天街上、神帝天台上,所有觀眾麵麵相覷,一時間吃不準這小子什麼套路了。
“不敢上?慫貨,讓老子上!”白夜牛氣衝天道。
“上你大爺,想釣魚要沉住氣,我可不想隻贏一兩個詩牌。”李天命嗬嗬道。
開局先把大頭乾了,哪裡還有小頭上來送詩牌?
“反正按照這規則,打不打全看我自己的意願,上去表演又不會丟詩牌,加上咱小姨子藝術天賦強,能抗壓,我就篩選對手,先吃小魚,再吃大魚。”
直接吃大魚,小魚全溜了。
要知道,小魚手上,詩牌也是十個!
李天命就賭他們一直很氣,牙癢癢要拿下自己。
如此,當李天命第一戰棄戰,對方肯定是要嘲笑的。
“哈哈……”
一時間,對麵神墓教兩百人,男男女女,笑得耐人尋味。
“哥,此人軟弱無能,毫無膽氣,給你提鞋都不配。”那嬌俏可愛的少女‘沐白白’在神墓二號桌上,對旁邊的沐白衣道。
沐白衣沒說話,平靜入座。
不過,他還是有意無意的看了微生墨染一眼,眉毛微微跳動了一下,仿佛在說:“看,這就是你曾經的男人,嗬嗬。”
而他妹妹‘沐白白’,亦聳了聳肩,看向微生墨染輕笑著說了一句:“嫂子,得虧你拋棄了這樣的廢物,不然,真夠丟臉的。”
沐白衣目光一豎,對沐白白道:“彆亂喊!”
說罷,他再滿懷歉意,對微生墨染道:“師妹,我妹妹口無遮攔,冒犯了你,我代她向你道歉。”
微生墨染並沒看他,而是很平淡道:“不必了。”
她轉而抬起頭,看向了那玉台上,因為這時候,那安族安晴,已經因為姐夫之‘丟臉’,不得不上去給這神帝宴,表演開場舞‘飛流舞’了……
李天命這麼乾脆沒意氣用事,她反而鬆了一口氣。
“算了,社死就社死吧!人比真死好!”
她調整心情,回歸心態,回頭看了一眼,隻見李天命正微笑鼓掌鼓勵她。
“無語,他真是抱著來看節目的心態!”
安晴也隻能哭笑不得。
不過,在表演上,她還是足夠專注、專業過硬,舞蹈不差於微生墨染,一曲飛流舞,如星河流轉,音曲之道,陶冶情操,屬實也是賞心悅目。
“絕!自古帝皇愛歌舞!”
表演節目,李天命鼓掌,同時挑眉看了微生墨染一眼,仿佛在說:“回頭你也得給我跳這個!”
而微生墨染有點憋不住笑,隻能彆過頭去,懶得搭理這家夥。
彆人以為他們前夫前妻水深火熱,其實人家演的小甜劇,你儂我儂。
當安晴跳完,全場鼓掌後,第一次挑戰風波,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過去了,一切都很體麵。
而這接下來,由玄廷這邊的一號桌挑戰,這一號桌之人來自顏族,並不是絕對種子,而他們所選的挑戰者,肯定是做過功課,自認為比他們弱一些,又沒有失牌麵的。
這挑戰,神墓教那邊接受了!
於是,第一場中心區的天街詩會切磋論道展開。
四人,雙戰!
雙方都是十一階混沌宙神。
這一戰很激烈,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最終顏族二人組戰敗,挑戰失利,送出一張詩牌!
這算是玄廷的開門黑了!
而據說普通區那邊,玄廷也是開門黑。
加上第一宴九比一的勝場比,這樣的開門黑,無疑是給所有玄廷人的頭上,蒙上了一層陰影。
接下來,中心區又輪到神墓弟子挑戰!
隻見那二號桌的沐白白,拍了旁邊那正在打盹的布衣少年一掌,翻白眼道:“林小道,起來給李天命下戰書!”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