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得了,彆腦補了,你們都在找合理,萬一人家就是不合理,白瞎。”
“說的也是……”
……
柳府。
一間無光的暗室內。
砰!砰!砰!
柳宗陽如瘋了一般,打砸牆壁,發泄怒火。
而柳鎮海、宇文茜則默默站在邊上,神色陰鬱。
“我回宇文神府一趟。”宇文茜忽然說,眼神十分駭人。
“要如何?”柳鎮海冷冷道。
“不如何,就將今日一切如實告訴我堂兄!烽靈星荒之事,你爹一定有問題!不然不會如此扭曲!他鐵定犯事了。”宇文茜咬唇道。
“然後呢?他被軍部處理,我們柳府背上罵名,以後子孫一蹶不振,從此家道沒落!你現在也是柳府的人,你有什麼好處?”柳鎮海按住她的雙肩,看著她的眼睛說。
宇文茜掙紮著,怒道:“那你要我如何?平白無故咽下這口氣?我死了一個女兒!現在兒子的前程也要被這老東西毀掉!憑什麼?”
“呼。”柳鎮海搖搖頭,“也彆說的太極端,去不了神墓教,我直接帶宗陽去太古帝軍,日子和磨練雖然苦一些,沒神墓教那麼多風花雪月,但對這孩子而言,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加上你們宇文太古族在軍神渦有的是路子,是不是?”
“可是宗陽隻想去神墓教,不想年紀輕輕就去太古帝軍!”宇文茜惱火道。
“他就是貪圖享受。或許我爹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才這麼決定。”柳鎮海無奈說著,爾後他又補充道:“再說了,我們柳府的人,最後都是從軍的,去神墓教也是鍍金,又不會長期發展。宗陽這也算是收收心,一步到位。”
“我到位你大爺!”宇文茜讓他氣死了,抓狂不已。
“再看看吧,我找機會,私下再和我爹聊一聊,看看烽靈星荒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再做決斷?”柳鎮海問。
“我能如何?你們這裡姓柳!肯定你們說了算。”宇文茜冷笑。
他們說到這裡時,柳宗陽發泄得差不多了,人也好像冷了許多,來到他們身前道:“爹,娘,我出去一下。”
“去哪裡?彆犯渾!”柳鎮海嚴肅道。
“爹,你放心,我不是被情緒支配的人。”柳宗陽頓了頓,然後再道:“我去‘荒古盟’。”
“去乾什麼?”宇文茜問。
“我今天有氣,我不能對爺爺撒氣,因為他是給了我們一家一切的人。我隻能對其他人撒氣,今日是那馬夫毀了我的前程,他該死。”柳宗陽抬起頭,看著柳鎮海認真道:“爹,今日我確實遭教訓了,也被打醒了,等我出了這口氣,我就老老實實和你去太古帝軍,有多少苦頭,我不怕,隻要能讓爺爺看得起我,我都乾!”
聽到這話,柳鎮海和宇文茜麵麵相覷,眼神深處,還是有點欣慰的。
他們還以為,如此之辱,兒子會被徹底打倒呢。
“荒古盟,有能幫你出氣的人?”宇文茜試探問。
柳宗陽撓頭笑道:“多得是,都是好朋友好兄弟,他們今天大多數都會去神墓教,準有能碰上那馬夫的。”
“那去吧。”柳鎮海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記住你說過的話,出了這口氣,以後當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柳宗陽眼神灼熱道。
確實,他學會了這一課,還活學活用了。
答應完後,他便從這暗室出去,離開了柳府。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