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陸景瑜!
一股電流瞬間擊穿了兩人,讓他們同時打了個顫兒。
安琪驚呆了,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身體僵硬的像石頭,一動都不能動。
這可是她的初吻!
男人的唇帶著淡淡的沁涼,就像清新的薄荷糖。
但她的腦子沒變清醒,反而越來越昏沉,仿佛缺了氧一般。
陸珺彥的身體也繃緊了。
這也是他的初吻。
他明明有深度潔癖,排斥和女人親密接觸,此刻,竟然沒有惡心想吐。
這個女人……好手段!
一陣冷風從微敞的窗戶襲來,安琪如夢初醒,慌忙站起身。
小臉紅得像熟透的華盛頓蘋果,燙的幾乎要燃燒起來。
“對不起,陸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陸珺彥瞬間恢複冷冽的表情,仿佛適才什麼都沒發生過,“這也是妊娠反應?”
“不是,我踩到咖啡漬,滑了一下。”
安琪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窘迫的要命,如果地上能裂開一道口子,讓她跳進去躲起來就好了。
陸珺彥緩緩站起,忽然一個強悍的壁咚,將她抵觸在屏風前,
“不要再耍可笑的小伎倆,我永遠都不會對你這種劣質女人有半分興趣。”
他的眼神帶著幾分譏誚,幾分蔑視,還有幾分厭惡,每個字都像一顆子彈狠狠的擊打在安琪的脊梁骨上。
她努力的撐了撐背,仿佛想要維持住自己最後一分尊嚴。
“陸總,我這個人一向腳踏實地,人間清醒,隻想勤勤懇懇工作,就算晚上也不會瞎做夢。您是天上閃耀的星星,我是地上簡陋的容器,我隻會四十五度角仰視您,絕不會有非分之想,永遠都不會。”
她的語氣有幾分卑微,但在卑微之下,似乎又藏著幾分隱隱的挑釁。
陸珺彥聽出來了,淩冽的目光冷冷劃過她的臉。
他的眼睛就是x射線,
無論她是什麼段位,他都能一眼看穿,所有的心機都是徒勞。
他重新坐回到大班椅上,不再理會她,冷得像塊冰雕。
她很自覺的走了出去。
唇角有些僵硬,像是被男人的寒氣凍傷了。
像這樣的人,真的越少見麵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