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在那之後常家旗下的娛樂公司和房地產企業遭到了不知名的打擊,不是特彆嚴重,好似在給常家什麼教訓。
常彥前腳剛出事,後腳常家就受到了行業擠壓排擠。
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是同一些人乾的。
雖不足以壓垮常家旗下各企業,但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煩,這會兒才開始進入恢複期。
常家那邊常芷鈺沒有放太多心思去管,發現常彥醒不過來之後,她就一直在想辦法讓常彥蘇醒。
可是一點兒法子都沒有,底下那些人更沒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常芷鈺動用了一大半手底下的勢力,依舊一無所獲,她都快要瘋了。
昏迷了近十多天,要不是商芙苓找人來看,常芷鈺真不知道常彥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但除了這個,她們依舊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商芙苓點頭:“好,常小姐慢走。”
“嗯。”
說著,常芷鈺提了提裙子,又起身對著商芙苓微欠首,然後轉身往門邊走。
但她剛走到門邊,還沒有打開門,步子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又緩緩側身過來。
商芙苓注意到了,抬頭看了過去,微微一笑:“常小姐,還有事嗎?”
“芙苓小姐,”常芷鈺端莊道,“常家既然選擇站在你們這邊,也請你們拿出對常家的誠意。”
“如果隻是利用,”她莞爾中帶著警告,“常家也會隨時為了保己而做出其他選擇。”
人都是自私的,無利己之事斷不會去做,更何況常芷鈺身後是一整個常家。
商芙苓聽著常芷鈺的話,映著天花板星光的眼神不變,語氣依舊文雅:“常小姐大可放心。”
“日後,商家在,”她嘴角微揚,“常家便在。”
常芷鈺看了她幾秒,然後笑了笑:“既然如此,芙苓小姐,或許我應該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商芙苓沒抬頭,低著頭看手裡晃著酒杯裡的酒。
“幾個月前,我在京城看到了盛景呈。”常芷鈺緩緩道。
話音落地,商芙苓晃酒杯的動作滯住,然後倏地抬眼:“你說什麼?”
“就在華宮會所。”常芷鈺再次微笑起,“芙苓小姐,話就說到這裡。”
說完,她轉身拉開包間的門,然後踩著高跟鞋一步步離開。
包間裡。
商芙苓姣好的麵容凝聚起陰冷,她握著紅酒杯的手稍稍用力。
從包間裡出來之後,常芷鈺直接坐進了電梯一路往下,到了會所外麵吩咐司機把車開去常彥所在的私人醫院。
半個小時後,常芷鈺到了私人醫院外麵,她輕車熟路地進去找到了常彥的病房。
裡麵沒有人,醫生剛剛出來,恰好遇上過來的常芷鈺。
她腳步一停,看向穿白大褂的醫生:“我弟弟恢複情況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