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能解決?”商允淮涼薄道。
他擦過江鋌,聲音像含了殺意:“告訴盛家,我要是能活著回來,一定弄死他們。”
江鋌沒有時間再停頓,馬上如實將商允淮的話轉達給了商辭修。
轉達完,江鋌趕忙抬腳一邊就打算掛電話,可他還沒掛,商辭修又開了口。
不知道他說了什麼,江鋌才跨出去的兩道步子停下,臉色一黑。
“家主!”他來不及多思考就跑上去,“夫人的墓碑!”
後麵一句話落地,商允淮的腳步猛然滯住。
江鋌跑上來,手機往商允淮的麵前遞了遞。
手機裡商辭修的聲音再次傳來,竟裹著幾分肅意:“盛家人馬上到西郊公墓了,但我還沒趕到。”
話音落地,商允淮本就罩著陰鬱的臉色一瞬之間,赫然沉到了穀底,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兆,時刻讓人窒息。
他的手刹那間收緊,指腹深深嵌入掌心,心臟像被兩股無形的枷鎖來回撕扯。
江鋌的表情也不好,心底罵了一聲卑鄙盛家,卻也看不得商允淮如此掙紮。
“家主,夫人需要您,”江鋌凜聲道,“我去找小姐,您放心。”
機場離西郊公墓不是特彆遠,商允淮現在過去,一定來得及。
商允淮不知道聽進去沒有,平日儘是冷漠的那雙眸子現在儘讓人不戰而栗。
他現在沒法說什麼,江鋌快速打了電話讓人過來接商允淮。
十分鐘後,剛走不久的商家人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商允淮最終還是坐上了去西郊公墓的車,江鋌把他送上車又匆忙趕回了候機廳然後去坐飛機。
不久後,私人飛機起飛。
雲層輕薄,在茫茫無際中緩緩飄著。
與此同時。
亂洲,ik總部。
層層樓的玻璃幕牆被太陽光照得刺眼。
溫巷和蘇照被送回來得及時。
雖然不會有後遺症什麼的,但溫巷到現在也沒醒過來,睡得很死,臉色也蒼白得極。
蘇照倒是醒了,半邊臉連同腦袋裹著厚重的紗布,手臂和背部也都裹了一層又一層,右腿上還打著石膏,下也下不了床,隻得在床上躺著。
他和溫巷在同一間房,和醫院裡那種雙人病房差不多。
這會,這裡沒有其他人。
蘇照腦袋還在痛,喉嚨乾疼得不行,也沒心思糾結這是在哪兒,他費力地想要撐著手臂坐起來。
可他才動,手臂上和背部那點兒傷就開始撕裂,惹得他沒忍住吃痛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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