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想給孩子做點好吃的吃食,也隻能在家裡吃。
好在孩子對於中午帶去學校的飯菜,從來就是有什麼吃什麼?
這要是換作是其他的孩子,看到彆人吃的比他好,回家要求父母給做的話,那還不得被氣死。
彆說自家的孩子,在這一塊被教育的很好,唯一的一點,就是三個孩子都喜歡看熱鬨。
特彆是隊裡誰家有點雞毛蒜皮的事,隻要讓他們碰上了,那是說什麼都得湊過去看一看才行,要不然渾身都不得勁。
“熱鬨看完了?”
“看完了!
媽,您說,黃大彪家的雞到底是誰偷的呀?”
“這個我上哪裡知道呀?
我一不是他們家的人,二不是他們家的鄰居,這事還真不好說。”
“也是,那為什麼黃大彪的媳婦,說他們家的雞,是被他們家鄰居,黃老五給偷吃了呢?”
“不知道,也許是對方偷了他們家餓雞?
也許不是對方偷的也說不定?
咱們沒有看到那個過程,說什麼都無用,也不能光聽黃大彪媳婦的一言堂。”
“還真是,即便黃大彪的媳婦不管怎麼說,始終有一點,那就是沒有證據。
既然沒有證據,那就沒有辦法得到賠償。
這也是為什麼?
想來大隊長不管的原因。”
“沒錯,都說捉賊捉贓,這什麼都沒有,就聽黃大彪的媳婦在那裡嚷嚷,可不是沒有用嗎?”
“確實一點用都沒有,那有什麼辦法,才能人贓俱獲呢?”
“不知道,除非誰家接著丟失一隻雞?”
“這不可能?
現在黃大彪家丟了一隻雞,小偷還沒有逮到,家家戶戶肯定都看緊自家的雞。
在這種情況下,小偷即便有那個心思偷雞,恐怕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冒出來。”
“也對哦,那不就是說黃大彪家的雞白白丟了嗎?”
“那隻能說他們家自認倒黴唄!
要不然,還能說什麼?”
“確實無法說什麼?
除非他們家的雞,根本就沒有丟,要不然說不通。”
“沒錯。”
至於黃大彪家的雞,具體怎麼丟了還真不知道。
就知道,如他們三個孩子所說,自家也看緊家裡的雞,就怕被彆人偷了,哪怕這種利率很小,那也得看緊了才行。
由以前的五隻雞,到現在的四隻雞,可不得好好的養著才行。
而且現在家裡這幾隻雞,都正是下蛋的時候,每天用三個雞蛋蒸一碗雞蛋羹,剩下的哪一個攢了起來。
等攢一段時間後,就醃製起來,留著以後慢慢的吃。
而碗裡蒸的雞蛋羹,可不止是三個,而是四個。
原本打算再多放一個,就怕多出太多,到時候不好多說什麼。
不管是三個雞蛋,還是四個雞蛋,蒸一碗蛋羹,總歸一家五口人也能分著吃。
在吃飯這一塊,從來不偏向誰,都是大家夥一起吃。
不管是肉菜,還是素菜,一貫如此。
也從來不會把誰養成,誰是家裡最受寵的那一個孩子。
不知道就因為有人在飯桌偏袒誰上,引發了一係列的家庭矛盾嗎?
自家沒有,不代表其他人家不會有。
“媽,媽,黃四柱的媳婦,跟黃大柱的媳婦打起來了?
您要不要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