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們真真假假的說一些,他們就會信嗎?
你瞅瞅咱們兩個人,這才離家幾個月呀?
身體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以咱爸媽的觀察力,難道不知道我們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知道就知道唄,不管怎麼說咱們比起其他同學要好很多。
就比方,其他同學一個星期在食堂就點一份肉菜吃,咱們兩個人雖說同樣也點一個肉菜,那至少能吃兩次。
於此同時,咱們在星期天的時候,還如同今天這樣,跑到國營飯店搓一頓,而他們即便就是想,也得有那個實力才行。”
“也是,話說要不是因為咱們兩個是姐弟,需要彼此養活對方,恐怕就咱們兩個人這麼吃,早不知道被誰給惦記上了。
哪裡會像現在這樣,想吃什麼都不用多說,一個眼神就知道此次的想法。”
“還真是,說實話,對於其他同學,也不是咱們沒有憐愛之心,實數咱們的情況就擺在大家夥麵前,想幫其他人也得有那個實力才行。”
“這話說的沒錯,咱們沒有那個能力,可不敢多做什麼?
就目前咱們兩個人的能力,彆看時不時的能發表個文章,收到點稿費。
可是依舊還是要靠父母接濟,咱們都得需要父母,那裡還有能力幫助其他人。”
“可不是,不過話又說回來,回頭等父母問起來的時候,撿好聽的多說一些。”
“這個我能不知道嗎?
就是我怕不管怎麼說,他們也不會信,畢竟咱們比在家裡的時候可是瘦了很多。”
“也是,哪怕我就是借口身體抽條了,恐怕也不管用。”
“那是放在你身上不管用,你這幾個月來就沒見長,反觀我,我可又長了好幾公分!”
“我跟你能一樣嗎?”
“也是,你一個女同誌,要是再長那還了得。
對了,姐,你說那個王梅梅,會不會跟咱媽有親戚呀?”
“你怎麼又說起這事了?
咱媽那邊哪有什麼親戚呀?
但憑人家那雙眼力,就能說上明是咱媽的親戚嗎?
要是真的是親戚的話,咱們能不知道嗎?”
“可是,她那雙眼睛真的跟咱媽很像,你難道不覺著嗎?”
“我覺著有屁用,像的人多了去了,難道都有血緣關係?”
“也是哦!”
“你就彆在那裡疑神疑鬼了,如果真是咱媽那邊的親戚,該著急的不是咱們,想來她應該比咱們還要著急。”
“這話怎麼說?”
“怎麼說,你想呀?
如果她真是咱媽那頭的親戚,你覺著他們不會找咱們姐弟倆打聽咱媽的下落嗎?
還是說,這麼多年來,咱媽對於姥姥那邊的親戚絕口不提。
哪怕那邊的人沒有死光,咱媽都沒有多說一句。
我想恐怕即使依舊有人在,跟咱媽也不親近,要是親近的話,怎麼不提上那麼一兩句。
哦!
現在想找咱媽,你覺著會是好事嗎?
我看未必吧!”
“也是,算了,等他們找上門以後再說吧!
現在咱們還是當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