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這麼個理,就怕時間長了,再怎麼不想注意都難。”
“難不難的先不說,咱們就先做這個假期。
反正孩子們放假在家平時也沒事,讓他們早點起,就當純屬鍛煉身體了。”
“也行,我看也彆半夜三更了,就早上天亮之前讓他們去吧!
這要是彆人問起來的話,就說孩子們打小養成的習慣。
反正這事咱們不說,兩個孩子也會早早的起來跑步。”
“還真是,就是這樣一來,咱們得早起起來包包子。”
“那有什麼呀?
回頭也彆在客廳裡做這些,就在咱們屋裡吧!
不過,這大半夜的剁餡弄出來的動靜,恐怕這院子裡的鄰居會不瞞。
一次兩次的還能糊弄過去,次數多了,咱們就是什麼不說,他們心裡也會犯嘀咕。
搞不好到時候誰會為了一探究竟,在大半夜的蹲咱們家的牆角怎麼辦?”
“不會吧?”
“這種事誰也不好說。”
“也是,那除了做包子以外,還能做點什麼呢?
等等,你讓我想想!
你說烙糖餅怎麼樣?
這樣除了發麵以外,省去了剁餡的這道承運,相對的弄出來的動靜也就小一些,其他的根本也就不需要多做什麼了。”
“也行,咱們不光可以烙糖餅,還可以烙酥餅,你烙的酥餅也很好吃。”
“那是,那要不咱們就先試試烙餅?”
“試試就試試,反正這幾天我除了上班也沒什麼事,你先烙一些,回頭早起我去趟火車站一試便知。”
“這,會不會太累了?”
“累什麼呀?
你彆看大學圖書館那麼大,其實一點都不累,說句不好聽的話,在圖書館裡上班,簡直就跟養老沒什麼關係。”
“這麼好?”
“可不是嗎?
而且咱們還真的好好謝謝老李才行,要不是他出麵,我這工齡人家未必就同意給遷過來。
話說現在工齡看著沒什麼用,可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用。”
“也是,是得好好謝謝人家才行,對了,現在有沒有說一個月多少工資?”
“你還彆說,我教書十多年,起初還是在隊裡教書,可自從到了公社教書以後,我年年拿優不說,而且還積極的學習,以至於在離開公社學校的時候,我每個月的工資都漲到33塊錢。”
“也是,這些年來你就沒落下學習,同時工作又很積極,這要是再不漲工資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好在當初在隊裡的時候,大家夥都一直以為你每個月的工資也就27塊5毛錢。
他們那裡知道,隻要肯下功夫,努力積極一些就會漲工資呀?”
“可不是,隻能說他們見識短。”
“也是,那現在呢?”
“現在,怎麼說呢?
我還以為搬回京市後,初接工作怎麼也就是個臨時工的工資。
即便就是正式工,一個月也就二十來塊錢。
可誰能想到,這不是有老李在,他直接找人事科給開的調令證明。”
“調令?”
“對,沒錯,就是調令,這不直接由原先的單位,調到現在的單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