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靜有些氣憤,走近幾步說道:
“哼!有臉做,沒臉認嗎?趙玉蘭,你告訴她,你必須要給我澄清,給我證明清白,嗚嗚嗚嗚嗚……”
“你看我被男人打的,我沒臉見人了都!”
鐵柱尷尬得腳都能在地上摳出一畝三分地來,一把抓住她的後脖領子扯到了後麵。
趙玉蘭頓時感覺到天暈地轉,她趕緊用手扶住了車。
“劉大花,你不要滿口噴糞,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事!”
“還說沒有,我還有證人,是你說的,你看見方南天和這個女人在機關大院裡摟摟抱抱,要不是看到你兩個人都能親到一塊去。”
“蘭姐,陳家妹子,你們都在場,你們說是不是!”
劉大花越說聲音越高,眾人都把眼光看向這兩人,這兩人突然被這麼多人盯著,腿都軟了,連忙點頭。
事到如今大家夥心裡都清楚了,今天事情鬨得沸沸揚揚的就是趙玉蘭在攛掇這個事。
吳鎮長也算是大概聽清楚什麼事情了。
眼睛盯著劉一軍說道:
“劉會計,你知道詆毀誣陷公職人員是什麼後果嗎?”
劉一軍一聽慌了,連忙解釋:
“鎮長,鎮長,這個事肯定是個誤會,誤會啊。我媳婦她肯定是看錯了。”
“看錯了?”
吳鎮長拍了拍剛才跟劉一軍握過的手說道:
“就一句誤會就可以把這個大帽子往彆人的頭上亂蓋?你可知道她是誰?”
“她的丈夫,是鎮治安所的曹所長,於靜整天在機關裡,下了班還要回去給家人燒飯,就這麼獨立賢惠的女人就給你們這樣誣陷的?”
趙玉蘭一聽,這次一屁股坐在地上,六神無主。
這次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正在這時,村外再次響起了汽車馬達聲,伴隨的還有警車烏拉烏拉的聲音。
很快就到了方南天家門口。
幾個大簷帽從車上下來,擠開人群:
“哪個是方南天?”
其中有一個留著一字胡子的問。
方南天方下木杵,走上前。
“我是!”
一字胡上下打量了下方南天,從後腰拿出手銬說道:
“有人舉報你惡意傷人,欠債不還,跟我到所裡去一趟吧。”
方南天笑了笑,對著吳鎮長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一字胡民警:
“你可有證據?”
“呦嗬!我們抓人需要證據嗎?”
一字胡笑了笑說道。
後麵的幾個大簷帽也跟著笑。
“這位同誌,事情經過都還沒問,直接就銬人,這不符合程序吧?”
一字胡這才正眼看向吳鎮長輕蔑一笑:
“你算什麼東西,彆以為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你要不服氣的話,也跟我們去所裡去一趟,我懷疑你這車是贓車。”
他一直吳鎮長的吉普說道。
“你們是哪個支隊的!簡直無法無天!”
於靜都被氣的渾身顫抖了,沒想到自己丈夫轄下竟然有這群害群之馬。
“你又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