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囂張的話語還沒說完,那隻手指頭就被方南天抓到了手上,並以一種極難做到的姿勢彎折著。
“我很不喜歡被人指著鼻子!”
方南天冷冷的說道。
“放開喜才哥!”
跟隨他一起來的幾個小混混叫囂。
隻是他們越是叫囂,方南天就越用力,陳喜才的叫聲就越大。
“都他媽的閉嘴!”
陳喜才有點扛不住了,大聲訓斥這兩個狗腿子。
“你表妹那個樣子還用的著我誣陷嗎?那個肚子一看上去至少也有五個月大了吧!”
陳喜才忍著手上的疼:
“你放屁,兩個月前我表妹明明還是個雛!啊!~放開!”
他此話一出,周圍就像炸了鍋一樣。
陳喜才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來,連忙用手捂住了嘴。
“定你嗎的婚!糙!”
應果也火了,他就算是個榆木腦袋他也想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媽的賤貨,想讓我接盤!你就不應該叫張德美,你應該叫想得美!”
這一家的渣滓,這劣質的品種就是胎帶的,他仿佛看見在他的頭頂上方隱隱有一片青青草原,幸虧姐夫出現的及時。
手一揮!
“走!”
“姐!調頭!我們回家!”
一手拉著應紫,率先往門外走去。
張家的兄妹頓時傻眼了。
張家父母也傻眼了,這一出鬨下來,他們已經清楚了。
張德美的肚子裡還揣著孩子呢,不趕緊嫁出去,影響名聲不說,還占著娘家的吃喝用度,這可怎麼辦才好。
方南天一腳將陳喜才踢開,在身上擦了擦手,也跟著轉身就走。
本來熱鬨喜慶的氛圍,仿佛陡然成了村裡看露天電影一般,有哄笑的,有嫌棄的,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不一而足。
“表哥!表哥!快去攔住他們,讓他們回來接我姐!不然我丈母娘那邊怎麼交代啊!”
張德開此時還想著自己的事情。
劉喜才知道自己遇到了狠角色,剛剛才抽回手指,還疼得鑽心呢,這個表弟來跑出來吵的他腦子生疼!
他一把掀開張德開,張德開踉蹌站立不穩,頭狠狠的嗑在院牆上。
“狗日的!”
張德開氣得臉上一陣扭曲,從地上爬起來,抓起一邊的糞瓢就往劉喜才身上嗑。
劉喜才還沉浸在方南天剛才說的話中,他說張德美的肚子至少有五個月大,氣得他直咬牙,當初為了騙他表妹,他可是花了自己全部的錢給她買了一副銀手鐲。
本以為自己的表妹冰清玉潔,沒想到是這種人見可夫的賤人。
他閃過了張德開的糞瓢,衝到張德美的身邊,一把掐住她的衣領:
“賤人!你不是說你沒有彆的男人嗎?!”
“啪!”
一個大巴掌狠狠的拍在張德美的臉上。
張德美的臉立刻就出現了一個血紅的五個手指印。
“喜才,你乾什麼!你彆聽外人瞎說!”
張母也懵逼了,見自己的侄子打自己的女兒,這她還能忍得了,一把抓住陳喜才的頭發,一頓亂撓。
陳喜才帶來的幾個小混混連忙上前幫忙,一時間整個張家的院子亂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