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然而裴遷虎此著牙,從嘴角流出大口大口的鮮血,臉上確實掛著笑說道:
“那可未必!”
“哼!給臉不要臉,就彆怪我了!”文強雖然欣賞他驕傲的姿態,但還是提著一對鐵拳,再次砸向裴遷虎。
裴遷虎本就不擅長近戰,他能在文強的手上走上這幾招還全都是方南天給他的身體強化,並且教過他功法的緣故。
否則他早就死了,他真真實實的感受到方南天給的那個功法的厲害之處,他這才練習一晚上的時間就已經到了這個程度,那如果一直跟著方南天修煉下去,結果可想而知。
這時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是,他來應付文強給方南天拖延時間,完全是出於自己的堅定的信仰,而並非方南天給他定製的禁製。
牛輯也是這樣。
所以之前方南天一直都沒感受到禁製被觸動,一直沉浸在體內時間裡。
而此時此刻,方南天已經從洞口衝出,快步奔向彆墅那邊。
裴遷虎這一次,並沒有去躲,而是運足所有的氣力,用雙掌置於胸前,準備全力抵擋他這一擊。
當那一拳轟到時,試圖左右手同時合力纏住文強的拳頭。
碰是碰到了,但是他的硬功夫的底子不行,力道根本比不上文強。
“嘭!”的一聲響,裴遷虎倒飛,半空中就噴血來,在這銀色的月光下灑下一抹耀眼的紅色。
人一落地,他隻是稍微鬆了口氣,又從地上爬了
剛剛在文強擊打在他的手掌上的時候,他聽的很清晰,他的左手手臂斷了。
“還真是小看你了!”文強居高臨下的說道。
裴遷虎沒有力氣再和他打嘴炮,而是艱難的單手撐地起身,艱難的伸出右掌,臉上仿佛帶上了痛苦麵具。
文強搖了搖頭。
“愚忠!”
陡然他的身體突然加速,刹那間就到了裴遷虎的身前,裴遷虎急忙抵擋。
而文強卻沒有出拳,而是抓起裴遷虎的手臂,而後來了一個鷂子翻身。
隻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裴遷虎的手臂骨頭直接被擰斷。
“啊!”巨大的痛苦,讓裴遷虎忍不住慘叫出聲。
於此同時牛輯,也急了,那一名高手顯然也看出了牛輯心中的急切,一直沒有和他硬碰硬,而是騰挪轉跳,讓牛疲於奔命,讓他一時難以拿他怎麼樣。
見裴遷虎受傷,想上去幫忙,可這家夥卻又像狗皮膏一樣纏上來。
牛輯有幾次假裝去幫裴遷虎,引誘對方過來。
對方確實過來了,但是給他造成的傷害確實捉襟見肘。
這一次見裴遷虎再次倒地,他再次提腿要去幫忙,那人又再次纏上來。
牛輯剛剛接觸到地麵的腳尖,迅速抬起,人向地麵趴去,而那隻抬起的腳尖來了一個蠍子擺尾。
在這種狀態下,幾乎防無可防,那人正好一腳跨出,被牛的腳掌正好踢到褲襠。
頓時一聲更大聲的慘叫,讓所有的人都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