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廠子裡,可以說你就是臨時工,哪裡需要哪裡搬,而這個時候你這個臨時工稍微有點眼色,拍一拍廠子裡麵那些小領導的馬屁;
你就會做的更加的輕鬆一點的活計;
你覺得自己是臨時工,想乾就乾,不想乾就不乾,最多也隻是一天而已,犯不著看彆人的臉色;
但是實際情況本根就不是這樣的,你想自己乾自己的也可以啊,人家就給你安排這個活好好乾,也沒有人管你;
但是,和你一同進來的臨時工,因為嘴甜會說話,就被安排的另一個相對來說比較輕鬆的崗位;
這麼一看,又覺得有些難受,憑什麼大家都是一起進來的,怎麼反而你乾的輕鬆,我乾的重呢?
人家是憑自己本事賺到的一些小便宜,自己沒有賺到,就會覺得不公平,心裡會覺得不高興;
就是這麼一點小事情都會被分成三六九等,因為隨便說兩句話就得到好處,肯定會覺得難受,但是自己又說不出來;
生活就是這些日常的小事情組成,跳脫了那個環境之外發現是一件小事情,但是沒有跳脫,一直處在這個環境的時候,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朱小弟是真的發現不管乾什麼事情總歸要與人相處,與人相處就代表著那些交往的分寸就要注意拿捏;
有些人天生就是會和人相處,而有些人隻是喜歡自己單獨的待著;
做臨時工的,誰會有空在乎你的內在,都是第一眼的印象,短暫的相處大家都會對會來事的人更加的看好;
朱小弟那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混的很開,就是喜歡他那種性格的人;
所以在工廠裡麵打工,他沒有遭受到過無端的責罵,每天上班感覺那是非常的累啊,在工廠裡上廁所真的是有人掐著秒表的那種感覺;
稍微長一點就會有人說,因為這流水線根本離不開人;
你去上廁所,你後麵的或者前麵的人就要多乾點,但一會兒還能穩住,時間長了根本就來不及;
感覺那流水線的速度就是按照人的正常速度偏快一點,根本沒有什麼空閒的功夫,資本家不是做慈善,可以說偶爾流水線出問題能夠稍微的喘歇一口氣;
平常的時間哪會有喘氣的功夫,要不然為什麼一個有學曆的人出來找一份工作也就是三四千;
而進廠的話竟然能達到恐怖的五六千,六七千,為什麼?
沒有學曆還能拿那麼多,隻能說是更加的累,身體上更加的勞累才能夠獲得這看似高的報酬;
大家又都不是做慈善的,給你什麼八小時工作製,給你五險一金,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看似高的工資,實際上它完全沒有隱形的成本,隻是把所有員工的福利都當成工資發了,真正算起來根本就沒有什麼高工資;
其實所有真正的福利加起來和人家三四千的工資差不多的,隻不過全部到手而已了;
而且還非常的累,一天到晚,一年到頭,根本就沒有什麼休息的時間;
朱小弟不怕苦不怕累,但是這樣一年能夠看到頭的生活真的是很恐怖,好像就是被困在這個牢籠裡麵一樣;
他還有些害怕,現在做臨時工一天一天不覺得有什麼的,畢竟乾完一天就是多一天的工資,早上上班,晚上下班工資就到賬了;
和正經的工作根本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