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吸人血的玩意!”
“我聽說新主寬宏賢明,她所轄的地方,雖然不富裕,但百姓安居樂業。不用忍饑挨餓。”
“你這是聽誰說的?”
“聽誰說的?街上的人都這麼說。而且,新主入城後,有為難我們百姓嗎?”
“沒有,不過我聽長興街,崇義坊那些地方叫得淒慘。”
“咳咳,彆亂說話,對了剛才你們說什麼來著?”
“對了,皇榜?皇榜又做什麼了?”
“新主要開恩科,而且和以往都不同!”
“什麼不同?”
“不止開了進士,還開了算學,工學,農學,商學,我聽念皇榜的人說了,不論身份,隻要有才能都可以去考。”
“考過了就能做官。”說話的人是個普通的帳房先生,他有些激動,如果皇榜說得是真的,那麼他就有機會成為人上人啊。
“等等,我聽著怎麼這麼不靠譜呢?”反駁的人是個商人,他從來不覺得商人會有被重視的一天。
“哼,怕不是一個陷阱,算學?農學?商學?自古以來便是士農工商,階層分明,商人若越過士人,那便是道反天罡的罪過!”這是一個讀書人,臉上有些歲月的痕跡,看樣子已經三十有餘了。
其他人一聽竊竊私語。
讀書人見狀,臉上掛上一抹笑容。
“你這後生說得不錯!商人,便是商人,若是商人地位抬升了,那麼所有人都去從商,哪裡還有從農的人?”說話的是先前那個老儒生。
他一手扶著胡須,一手背著,頗有幾分正氣淩然的意味。
“這位老人家倒是憂國憂民,不知道你有沒有下過地,耕過一分田呢?”一個清越又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
茶館裡的人回頭看去,隻見五六個男子擁簇著一個高挑的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舉止大方,頗有君子之風。
“你是何人?”老儒生見到來人,心裡咯噔一下,猜測這是哪家貴女,但隨即,心裡不屑。
不過是個女子,身份地位都是依靠男人賦予。
“我是何人並不重要,隻是老人家剛才那番言論,讓我很不舒服。無論商人,農人,還是士人,其實也不過是為這個國家服務的人,身份上不應該有高低貴賤之分。”
“再者,你以為商人,便是何人都能做的?老人家,若給你一百兩,讓你去做商人,你又能否做好?”
老儒生想要反駁,但女子沒有給他機會,“所謂術業有專攻,新主下達的這份告令,其目的,便是選出人才。”
“一個國家的管理,並不是隻需要所謂的士人,你們認為,讓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讀書人去管理商賈,去管理貿易能成嗎?讓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讀書人去管理農務成嗎?”
“讓一個除了讀書,連人情世故都不懂人去做官,去做一縣之首行嗎?”
一聲聲質問,讓茶館裡的讀書人啞口無言。
讓懵懂的賬房,小商人們更加懵懂了,為什麼聽她說完之後,原來那種興奮消失了呢?
“你,你,胡說八道!”人老了就是比較頑固,老儒生氣的滿臉通紅,“一派胡言,恩科自開辦以來為天下遴選了多少有才之士?”
“多少賢臣名相便是從恩科裡出來的,你這個黃毛丫頭憑什麼說恩科不行!”老儒生像是抓到了女子的把柄一般,興奮起來。
“信口雌黃,女子的見識就是短淺。”
“是呀,老先生說得對。”
“這是誰家的姑娘?太不成體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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