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隻是,東家,現在這個時辰,正是說書開始的時候,福滿茶館恐怕沒有空閒的位置。”
全順在鷺洲城長大,平時得了空也喜歡去街上的茶館聽書,對附近茶館情況可謂了如指掌。
“沒事,先去看看。”
果然如全順所言,遠遠就聽到福滿茶館傳來的歡呼聲,褚凝嫣仔細聽,講的赫然是文會的事情。
褚凝嫣下了車,對全順道,“你先去把驢車放好,我進去看看。”她說完便拉著雲舒走近擠滿人的茶館。
還算幸運,這客似雲來的福滿茶樓,竟然還有一個包廂。
坐到包廂裡,一邊嗑瓜子,一邊聽故事,暫時放下世間的紛爭與煩擾,該是多麼愜意的事情。
隻是褚凝嫣聽著那說書先生的話,卻滿頭冷汗,隻聽那說書先生說:
“……這謄寫詩詞,卻形成墨寶的離奇事情,可謂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區區一個舉人文位的文士,居然輕而易舉的創作出墨寶?你說其他進士,翰林,甚至大學士們能福氣嗎?
自然是不服氣的!
於是呀,文士們就開始研究這墨寶出現的原因了。”
說書先生賣了個關子,飲了一口茶,還勸聽客們喝,“來來,說了那麼就大家都口渴了吧,趕緊喝一杯。”
“趕緊說,彆拖拖拉拉的。”
“對呀,口渴的是你,不是我們!”
在眾人的催促下,說書先生繼續道,
“他們先是懷疑那陸皓的問題,便讓他在紙上再寫一遍,結果如何,諸位應該也能猜到了,然後懷疑陸皓可能在那一瞬間與劉公子產生共鳴,想在驗證一次。”
“怎麼驗證?”
“自然是讓劉公子在做一首詩了。隻是詩哪有那麼好做的。按常理說,劉公子在世驚才絕豔,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做出第二首可成墨寶的詩呀!
你們猜怎麼著?
沒錯,就是你們猜測的那樣,劉公子還真的在做出了第二首文詩,詩成墨寶的文詩!”
眾人一聽,滿座嘩然!
“這,居然成了?這麼簡單?”
“呸,你懂什麼!作詩怎麼可能簡單,你去作一首試?”
“說笑,我又沒讀幾個書,做個錘子倒是可以。”
“哈哈……”
一陣笑鬨後,說書先生終於回到正題。
“……於是眾文士開始謄寫,諸位覺得結果如何?沒多,一個未成。”說書先生搖晃著腦袋,“不是人之故,筆墨紙之故,又不是思想共融之故,那是什麼緣故?莫不是巧合?
然文人最不信巧合!最後呀眾文士的目光落在那張花箋上!”
“啊~難道他門懷疑是花箋的問題?”
說書先生神秘一笑,褚凝嫣的心臟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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