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的沒有多少生機的沙漠上，染上了一抹湛藍，碧綠的帶著生機的色彩從那抹湛藍邊上開始向外蔓延。
綠色蔓延的速度很快，因為即使放大到在1米x2米的卡牌上都能夠清晰看到綠色蔓延的跡象。更不用說站在那片沙漠上感受綠色蔓延的速度了。那定無法想象的速度。
而非常奇異的是那片湛藍。其上影影綽綽地映照出了一片深綠色的叢林，嗯，仔細觀察，那深綠並不是來自湖底。反而像是從不知名的地方傳來的投影。
“咦？那是什麼？”時嘉指著湖麵上的投影問。
秦榮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掩飾不住，“那是秘境，也就是沙漠世界中傳說的木樨之花，希望之地。”
“呀，原來這才是木樨之花的意思。這麼說秘境也具現到真實空間了，那不就是空間套著空間嗎？”時嘉雙眼放光，這要是能給她研究一下就好了。借鑒一下，以後她畫空間，啊，不是畫場景卡牌的時候說不定可以用得上。
“是的！”秦榮十分得意，隻要融合完成，他就能擁有一個真實空間，一個資源豐富的真實空間！而且是他獨有的。
“啊~”眾人發出驚歎，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之前他們聽說了卡牌出現融合現象，但並不知道具體情況，他們也隻以為，最多沙漠空間會多出一片湖泊罷了。
沒想到情況超乎他們地想象。
那如此看來，那兩千萬……他們想到這裡，一臉譴責地注視秦榮。
“秦理事，你這真實空間具現後，恐怕不止兩千萬吧？”
“哼，何止不止，看著空間的廣袤程度，秘境資源的豐富程度，百億不止。”
“兩千萬換百億空間，秦理事真是好算計呀。”
“是啊，就算沒有那秘境資源，光是這廣袤土地，能產生的價值就是尋常人難以想象的。”
“秦理事你這行為是不是有點兒打發……的意味？
一時間在場所有評委，包括一直站在秦榮那邊的會長也變成了憤世嫉俗的憤青，一起聲討其資本家的黑暗，並打著時嘉的名義大書特書。
秦榮得意的笑容僵在臉上，那張成熟的臉上露出了不安，看向時嘉的眼神帶著歉意。額，兩千萬是他的極限了，再多一點就需要向家族尋求支援，但那樣真實空間將不獨屬於他本人。
“小施——我……”
時嘉擺擺手，“無礙，水神卡並不是唯一性卡牌，我能夠隨時繪製。”
水神意識也不是存在於那張卡牌上，而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規則上。當然，她畫的第一張水神卡是特殊的，上殘存了一點兒意誌。
眾人一聽，雙眼放光，討伐秦榮的想法都沒了，目光緊緊盯著時嘉，“小施，再畫一張水神卡，可以給我們研究嗎？”
“這不是問題。”時嘉看向秦榮，渴望不加掩飾，“不過，能給我研究一下這張卡牌嗎？這種雙層空間的情況真非常有研究價值。”
“這個真實空間還未穩定，還需要吸收大量源能，恐怕不是很方便。”他有些問難地說著，又指了指巨大卡牌下方放置的幾個大箱子，上麵堆砌著源能礦石。
時嘉有些失望，“什麼時候能夠穩定下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根據有限的資料記載，有10小時融合完畢的，也有一兩天，或者半個月的。”
秦榮有些遲疑，“不過如果你對雙重空間的構建感興趣的話，我可以把你推薦給我祖父。他對這方麵的研究有一定的心得。他對你也非常感興趣。”
“秦大師？”時嘉先是詫異，然後欣喜，“好，我正好有許多疑問。”
秦榮鬆了一口氣，“那好，我現在就把你的號碼給祖父，到時候，祖父的助理會給你電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