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嘉直接被抬到了刑罰堂,然後將弟子們將事情一交代,她就喜提一份新工作,礦山采礦工。
李時嘉自然是不肯,又辯解了一番,隻是苦於沒有證據。那刑罰堂弟子連找李懷民來問話都不肯。
最終,李時嘉無奈的祭出自己的最大靠山。
“等等,兩位師兄,我是靈花峰戚長老的靈藥童子,被戚長老委任種植靈草,現在有些靈草快到收獲期了,可不能耽誤了呀。”
“戚長老!”兩個刑罰堂的弟子顯然都知道戚長老的大名。
“是啊,咱們宗門的煉丹大師,戚讚長老呀,靈田裡的靈植都是戚長老交代種植的,要精心照顧。”李時嘉鬆了一口氣。有回旋的餘地就好。
隻是她沒有想到,兩個刑罰堂弟子皺了皺眉,一副大義凜然道,“不管你是戚長老的弟子,還是掌門的弟子,違反門規那就要受懲罰。”
稍胖的弟子眼神閃爍,伸出一隻手扯了扯旁邊弟子的袖口。那人卻像是沒有察覺到一般,繼續開口,“至於你提供的證據,我刑罰堂自會調查。在此之前,你便老實呆在刑罰堂吧。”
無權無勢的李時嘉還能怎麼辦呢?她已經做出自己所有的努力了。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世界裡,一條人命悄悄消逝再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至少她被關進刑罰堂的時候,還被上了藥呢。
一胖一瘦兩個刑罰堂弟子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算計和擔憂,“給他發個傳訊符吧。”
“方哥,沒事吧?”稍胖的弟子擔憂的問。
那叫方哥的消瘦弟子冷哼一聲,“我們按門規行事,能有什麼事?袁鐵,你要記住了,我們什麼事都沒做。”
“可是,那李……”
“我可不認識什麼姓李的。”方哥有些惱怒,李懷民這狗東西,要不是他是築基期,而自己才練氣圓滿,他怎麼也不會鳥他。不過是被掌門驅逐出門的破爛玩意。
袁鐵聞言打了個冷顫,卻老實將嘴巴閉上。
“那傳訊符?”
方哥皺眉,“晚點兒發。”
“好。”
翌日午時
李懷民悠悠轉醒,識海的刺痛使他眉頭緊皺。“怎麼回事?我怎麼昏迷了?”
他看向對麵盤坐的李懷誌,目光銳利。
李懷誌卻一改往常的謙卑,平淡的說,“你剛才突然靈力暴動,我不得已將你劈暈。”
李懷民聞言眼神閃爍,卻沒有追問,而是道,“我讓你做的事情都做了嗎?”
“做了。”李懷誌點頭。
“現在是什麼時候?”
“午時。”
“過去兩個時辰了?”李懷民皺眉。“他們都回來了?”
李懷誌眼神閃了閃,“他們這次的任務是三百隻疾風兔,疾風兔的等級不高,但是速度極快,狩獵難度不比二階妖獸低。”
李懷民聞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弧度,“走!去看看那小賤人的慘狀。”他說著就往洞府外走去。
李懷誌默不作聲跟上,他的左手緊緊捏著一隻紙鶴。
空曠洞府內耀日石依舊散發明亮的光芒,僅有的一張木桌上,一個寬口胖肚瓶躺在其中,瓶口散出的粉末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不僅如此,那石刻的床上也散落著點點粉末。
劈山派距離百獸山脈並不算遠,走路隻需半日功夫,況且修仙者們駕駛各種飛行器具呢?
李懷民和李懷誌很快就來到了山脈外圍。
與往常一樣,外圍依舊安靜,但與往常不同的是,今日百獸山脈外圍的血腥味愈發濃重了。
“人呢?”李懷民聞著腥臭的血腥味,整個人又開始暴躁起來。
“不知道。”李懷誌平靜的說,“百獸山脈外圍這麼大,也許他們在彆的地方。”
李懷民暴躁的抽出靈劍胡亂揮砍著,劍氣所到之處,樹木被攔腰折斷。
李懷誌默默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