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長說的是,以前確實錯了。”蘇振興態度謙卑的說道。
“謝謝你們以前對朵朵的照顧。”陳明浩也真誠的對蘇振興和李冬琳說道。
“我們是朵朵的親人,對她好是我們應該的,你不必客氣。”李冬琳開口說道。
“好,你們帶著孩子去忙吧,我們也該回家了。”
陳明浩說完,就讓兩個孩子和他們告彆。
“大姨,姨夫再見,蘇超哥哥再見。”
“蘇超哥哥再見。”
兩個孩子很有禮貌的和他們道彆。
看見陳明浩他們離開之後,蘇振興搖著頭對老婆說道:
“你說,當初爸媽要不把他們拆散了,二妹該是多麼的幸福,陳明浩家裡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說不準我都是公安局局長啦。”
“說這些有什麼用?隻能說是我妹福氣隻有這麼大,但現在也不錯,住著這麼大的房子,還在京城上班,每年明家還給這麼的撫養費,一年給的錢,我們兩口子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掙來吧?”李冬琳羨慕嫉妒的說道。
陳明浩當然不知道在自己離開之後,這兩口子會這麼感慨,在樓下帶著孩子玩了一會兒摔炮,就回到了家裡。
與此同時,在京城的另外一片區域,金寶正與一位比秦長安小不了多少的中年男人在一個寬敞的房間裡抽著煙,喝著茶。
“這麼說江玉生的外甥和你在一個縣裡工作,還是縣長?”
“是的,是他的親外甥。”
“江家是有一個女兒,早些年下鄉就沒有再回來了,聽說是嫁到了當地,那應該差不多是。”
“姐夫,你為什麼要讓我到山南省去掛職?”
“為什麼到山南省去你不知道嗎?”
“你不就是想讓我去惡心江玉生嗎?”
“這隻是一方麵,另外一個方麵,我就是想激怒他,讓他在你的身上犯錯誤,那樣的話,他那個書記就彆想當了,卻沒想到他會把你放在下麵縣裡去當書記,還和他外甥在一起,有意思。”
“讓他在我身上犯錯誤?那我豈不是要遭他的罪?”
“你能遭什麼罪,他又能把你怎麼樣,是把你殺了還是把你送進監獄?顯然這些都不可能,我就是要讓恨你又不能把你怎麼樣,想把你怎麼樣,我就會抓住他的把柄,在中樞那裡給他上點眼藥水,讓他從省委書記的位置上滾下來,讓江家從此無人在政壇上。”
“可他的外甥現在卻和我在一起,我聽我自己人說,這小子在縣裡還很得人心。”
“你是書記,他隻不過是一個縣長,再得人心怎麼樣,讓他對基層失去掌控,乾不了事情,還會得人心嗎?”
“可是怎樣能讓他失去對基層的掌控?我去之前,他和前任書記幾乎把縣裡的領導班子剛動完,我現在沒有什麼理由再去換人了,即使要換,也至少在一年之後,你讓我忍一年,我可忍不住。”
“那就讓有些人犯錯誤,犯了錯誤就有理由調整了,最好是讓江玉生的外甥犯錯誤,到時候我就可以以他任人唯親,將自己無德的外甥放在縣長重要的位置上,向中樞告他的狀,那樣他們甥舅兩人都得滾蛋,從此以後江家在政壇上無人,再也爬不起來,我們才能不擔心彆人報複。”
“我明白了,姐夫,我回去讓跟著我的幾個人去想辦法,他們知道誰和陳明浩關係最近,也知道陳明浩的喜好。”
“這個我不管,你自己看著辦,但是有一條我警告你,管好你褲襠裡的東西,不要讓彆人抓住你的把柄,否則的話,我也保不住你。”
金寶和自己姐夫討論了這麼多,唯獨沒有告訴自己的姐夫,陳明浩的家庭情況,如果告訴了,以他姐夫謹慎的做事風格,肯定會派人了解的,一旦了解到陳明浩的愛人是秦嶺,在京城的大學教書,就不難查出她是誰的孩子,那樣的話,打死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小舅子去和陳明浩做對,說不準早早的就想辦法把金寶從山南省給調回去了。
這一切金寶都沒有說,不是他刻意的不說,而是在他的認知裡,陳明浩就不會有什麼大的背景,把家安在京城,無非就是在京城找了一個愛人而已,畢竟京城上千萬的人口,全國各地的人都有,這都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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