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川兩人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等王家慶說完,兩人還是一頭霧水,不過也沒有說話。
“你們倆沒談幾天時間,肯定也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按道理說她老公都不該知道的,就是知道了也就是一個戀愛而已,為什麼還針對你呢?”陳明浩好奇的問道。
“家慶,你還和吳茉莉談過戀愛呀?”鄧川好奇的問道。
“就談了幾天時間,彆人瞧不起他家在農村,最後就不了了之了。”李鬆林給他們解釋道。
“是呀,我們同班同學都不知道你們倆戀愛過,她老公怎麼知道?肯定是吳茉莉自己向她老公坦白的。”袁宏偉說道。
“好了,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沒有什麼可後悔的,你沒聽她老公說本來就不願意來的,說不準就借著這個機會故意找茬呢。”陳明浩安慰著王家慶。
“可畢竟是讓大家掃興了,尤其是還連累了班長和鬆林。”
王家慶知道同學們不會怪自己,可他覺得還是自己的原因,還在自責。
“彆像個娘們似的那麼自責,我和明浩會怕他嗎,他說了我們兩句,我們真的就怕了他?”李鬆林不悅的對王家慶說道。
“是的,我們倆會怕他嗎?你千萬彆自責了,你可能還不知道鬆林的父親是省委組織部的二把手,如果讓老爺子知道周軍今天的表現,你說他會是什麼結果?所以,千萬不要自責。”陳明浩再次安慰著王家慶。
“鬆林,沒想到你父親這麼牛逼。”鄧川羨慕的看著李鬆林說道。
“他是他,我是我,他再牛逼也沒把我弄到處長位置上去。”李鬆林沒好氣的瞪著鄧川說道。
幾個人聽到李鬆林這麼說,都像看西洋鏡似的看著他,沒有你老子的幫忙,你不一定比我們混的好呢,因為李鬆林在上學的時候就是一個不求上進的人,都不知道李鬆林是怎麼考上大學的。
幾個人說了一陣話,就各自回到了住的房間,王家慶沒有走,他聽了李鬆林的話,想要將自己的情況告訴陳明浩,看他能不能幫自己一把,即使幫不了,也無所謂,反正就像給自己的兄長訴苦一般,也不會丟人。
陳明浩看到李鬆林提議回房間休息,而王家慶沒有走,就知道李鬆林給王家慶說了什麼,對方留下來是有事情要找自己,因此,坐在那裡就沒有吭氣,看王家慶怎麼說話。
王家慶不是一個善於求人的人,看著陳明浩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憋了半天,紅著臉說道:“班長,我…”
陳明浩看著王家慶坐在那裡像小學生一樣,說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也就沒有再為難他,問道:“家慶,你有什麼事就直說,我們既是同學,又是舍友,隻要我能幫的,又能幫得到的,一定不會拒絕的。”
王家慶聽到陳明浩的話,緊張的情緒鬆弛了下來,說道:“班長,我們畢業分開之後,我就回到了慶州市,分在了鶴山縣政府辦公室秘書科做文字工作,直到前段時間才明確為秘書科科長,本來是一個股級乾部,考慮到我的資格和學曆,在括弧裡加了一個副科級,也就是一個副科級的乾部,當不當乾部無所謂,關鍵是劉梅在市裡的一所學校當老師,家也安在了他們學校的教職工宿舍,我們鶴山縣到市裡有四十多公裡,雖說不是太遠,每周回去也隻能有一兩次,照顧不到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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