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塞進去吧。”陳明浩聽見那個警察說完之後,就對他們說道,他沒有去管這個胡彪犯過什麼事,如果他真的有不可饒恕的罪行,法律會給予他嚴懲的。
陳明浩再次和邱耀明他們彙合在一起的時候,陸陸續續有些村乾部已經來了,正在人堆裡找自己村的人,找好之後在黨政辦那裡做登記讓他們各自回到了家裡。
“小陳,這些村民怎麼處置?”邱耀明看著陸陸續續被領走的人,問陳明浩。
“我想對被脅迫的村民不做任何處理,但被某些人煽動而來的,沒有一點小小的懲戒是不會服眾的,也不會讓他們長記性的,但具體怎麼做,我沒有想好,還請你指示。”陳明浩知道邱耀明這是在考驗自己,於是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是呀,要怎麼做才能既教育了他們,又不使他們丟了尊嚴,畢竟他們要在這個村裡生活一輩子,但就此要放過他們,從情理上來說做不到。”楊傑在陳明浩說完之後,緊接著說道。
“先暫時不考慮這個問題,你通知了村乾部他們開會,我和楊縣長就不參加了,我們還得回到縣裡主持工作,縣裡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傳成什麼樣了。”邱耀明對陳明浩說道。
他是看到大局已定,不會再有什麼幺蛾子出現了,才決定和楊傑回去的,而此時已快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
在新柳鎮通往臨河市的道路上,一輛桑塔納小車內開車的男青年和坐在副駕駛的女青年在說著話。
“徐濤,我覺得我們完不成社裡交給我們的任務。”副駕駛上的女青年對開車的徐濤說道。
“田娟,你咋這麼說,退卻了?”徐濤扭過頭來掃了一眼這個被他稱作田娟的女青年。
“徐濤,這不是退卻的問題,這是立場的問題,我們昨天接到任務並不知道現場會是這種情況,這明擺著這是台源縣政府在治理汙染,而那些不法的生產廠家卻在找的借口妄圖混淆視聽,以達到他們開工的目的,但目前看,他們沒有得逞,還被抓了很多人。”田娟很平靜的陳述道。
“對,就衝他們抓人這一點來做文章,對一些善意表達訴求的工人都會下得去手,他們所製定出來的政策會考慮群眾的利益嗎?”開車的徐濤,聽到田娟說的抓人,眼睛立馬就亮了,出口說道。
“可是,你也看到了,這些人身上都帶有匕首或者鋼管之類的凶器,明顯是來鬨事情的,怎麼會是表達善意的訴求呢?”田娟還在說服著徐濤。
“你看到了嗎?我沒看到他們帶有匕首或者鋼管呀。”徐濤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如果你堅持要寫,請不要把我的名字署上,這份功勞我是不會要的。”田娟看到徐濤的樣子,知道他會一意孤行的,於是說道。
“田娟,這個工作是領導派給我們兩個的,怎麼隻能署我一個人的名字呢?必須要有你的一份功勞。”徐濤開的車頭也不回的說道,但從他話裡,田娟聽出了他非要把自己拉下水的決心。
“絕對不行,我是不會同意對這件事情做報道的,如果你真要把我的名字也署上,那我們以後就絕交,從此是路人。”田娟堅決的說道。
“田娟,這是何苦呢?無非就是寫一篇報道,還能少了以一根頭發嗎?”徐濤聽到田娟這麼決絕的話,有些生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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