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聽見齊輝和楊俊說話,就知道他們熟悉,見到齊輝來和自己說話,便問道:“怎麼個和解,難道讓我妹妹去陪她喝酒?”
齊輝聽他這麼一說,搖著頭說道:“這個不可能,我們在這裡是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你們也彆再告了,他也彆再找你麻煩,行不行?”
秦嶺也知道對方沒有動手,不構成違法,即便雙方都到了派出所,也是進行調解,或者隻是口頭警告,因此對齊輝說道。“隻要他們同意,我代表我們這方答應。”
齊輝來到楊俊身邊,又將對秦嶺說的話和楊俊說了一遍。
楊俊一聽就不願意了,說道:“憑什麼和解,是他們先撞的我,有錯在先,今天看到你齊警官的麵子上,就不要那個女的陪我們喝酒了,但是損失費必須得陪我。”
齊輝一聽,心裡一萬句草泥馬,他壓著心頭的厭惡,說道:“如果現場不能和解,你們和他們都得回所裡,如果這樣就得耽誤你們吃飯的時間。”
楊俊痞笑著說道:“哥幾個彆的不多,就是時間多,你去問問他們,拿出二千塊錢來,今天這事就了了,如果不行,那就一起到派出所走一趟,最後就不是二千塊錢能解決的了。”
聽見楊俊的話,齊輝知道今天這事現場調解不了,但他還是來到秦嶺他們身邊,將楊俊的話說給了他們幾個人聽,為了能讓他們清楚自己的處境,他還將楊俊的背景說了出來。
秦嶺他們幾個正愁找不到那小子囂張的原因呢,齊輝這麼一說,什麼都明白了,便說道:
“你也不用為難,也不用拿他父親來壓我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齊輝見兩邊都強硬,對隨行來的兩個警員說道,“調解不成,都帶回所裡吧。”
由於距離近,齊輝他們出警的時候沒有開車過來,隻能步行去派出所。
他們幾個正準備跟齊輝一塊前往派出所走的時候,秦嶺遠遠看見他爸爸的秘書曹世傑陪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向這麵走來。
她脫離這群人,走到曹世傑麵前,將情況說了一下,曹世傑與他旁邊的中年男人商量過後,對秦嶺說道:
“你們辛苦一趟,我和張廳長先不露麵,看看他們怎麼處理。”
秦嶺點點頭,又快步回到了他們中間,因為天黑的緣故,幾個警員沒有發現曹世傑他們跟在了後邊。
派出所離這邊不遠,十分鐘不到就來到了,進了大門後,齊輝便將兩撥人分彆安排在兩個房間,隨後將情況告訴了值班的副所長。
值班的副所長叫歐陽剛,他聽到情況彙報後,對齊輝說道:
“先去給他們做筆錄,然後再進行調解,大不了讓那邊的人賠楊俊他們幾個錢。”
齊輝一聽歐陽副所長說的話,便說道:“這麼處理不合適吧?明擺著是楊俊他們惹事在先呀。”
歐陽剛副所長一聽他的質問,便說道:“你都沒有訊問,做筆錄,你怎麼知道是楊俊他們先惹的事情?再說了,如果處理不好,上級領導電話就會打過來,我們倆吃不了兜著走的。”
齊輝一聽他說的話,生氣的說道:“都是你們給慣的,反正我不管,問完筆錄就讓那四個人走,你愛咋交代就咋交代。”說完就走出了副所長的辦公室。
齊輝安排隨行的兩個人詢問楊俊幾個人,他親自去問陳明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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