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的?”陳明浩問道,不過隨後他又覺得不該問了,秦嶺這麼多年,一直在和趙姨聯係。
“我今天下午給趙姨打電話了,趙姨告訴我的,她想請我們去參加繼軍的婚禮,可又擔心你沒有時間。”秦嶺說道。
“繼軍的婚禮,再忙我也得去參加,況且又是國慶放假,你給趙姨他們說我們去,剛好可以回去看看那些老領導、老哥們。”陳明浩說道。
“那好吧,明天我就給趙姨回話,那禮金的事情?”秦嶺問道。
“合適就行,彆讓趙姨他們為難。”陳明浩說道。
“行,我聽你的。”秦嶺點了點頭。
三天以後,常務副區長康平再次來到了陳明浩在龍湖區的辦公室。
“書記,煤礦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們通過凍結的陶永利的私人賬戶裡麵的資金,將他們所欠的兩個月工資全部補發了,目前礦上的工人已經全部離開了,分局婁局長安排太平鎮派出所的乾警在那裡執勤。”康平向陳明浩彙報道。
“被困工人出院了嗎?他們的補償費怎麼發的?”陳明浩問道。
“被困工人於昨天全部出院回家了,除了他們補發的工資以外,還給了一定的精神補償費,他們都很滿意,這一下來,凍結的那一點錢已經所剩無幾了,救援費用隻能由我們政府承擔了。”康平說道。
“隻要能把工人的問題解決了就好辦,至於救援費用,企業沒有,那隻有由我們政府承擔了。”陳明浩說道。
“那煤礦那邊的工作?”康平問道。
“煤礦的水電斷掉了嗎?”陳明浩問道。
“已經斷掉了,開采設備已經被拉到了鎮上,隻差職工宿舍沒有推倒了。”康平說道。
“煤礦裡的宿舍和辦公室,全部推倒,既然要關停,就徹底的關停,之後就先暫時告一段落,給太平鎮打好招呼,讓他們一定要做好巡查工作,不能讓人暗地裡開采,一經發現嚴懲不貸。”陳明浩說道。
“這個我們已經給太平鎮黨委書記梁玉峰交代過,婁局長的意思是讓派出所每天都要到煤礦去巡查,不能以任何形式讓人在那裡居住和逗留。”康平說道。
“那好,就按你說的來做,有關煤礦上的工作,如果以後還有什麼需要協調處理還是由你來負責。”陳明浩說道。
“好的,書記。”康平點頭答應道。
康平離開後,陳明浩就給婁剛打了電話,把他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婁局長,太平鎮煤礦礦主陶永利的案子進展的如何了?”
婁剛坐下之後,陳明浩直接問道。
“報告書記,沒有任何進展,他隻承認這個礦是他的,沒有其他的股東,工商登記上也顯示他是獨資企業,沒有任何的股東。”婁剛回答道。
“他的資金去向呢?”陳明浩繼續問道。
“他說了,他這幾年沒有掙到錢,他掙那些錢都拿去還賬了,就是還給董漢明了,我們通過梳理企業賬號發現,給他們付款的單位很多,但是這個企業賬戶轉出去的錢收款方隻有兩個人,一個是董漢明,另一個就是陶永利,經辦人全都是陶永利。”
“他們這幾年的流水有多少?”陳明浩關心的問道。
“光他們的企業賬戶收款額就有一億兩千萬元,其中,付給董漢明八千餘萬元,四千餘萬轉到了陶永利的賬上,可陶永利又通過提現等方式,將錢全部提了出來,賬戶上就是我們所凍結的那點錢了。”婁剛回答道。
“那這些錢到哪裡去了?”陳明浩問道。
“他說了,有的發了工資,付了生活費,還有就是他花掉了。”婁剛說道。
“那煤礦總有現金收入吧,這部分是誰在負責?”陳明浩問道。
“是煤礦的負責人,也就是陶永利的妻弟,據他妻弟交代,現金或者個人卡轉賬的錢不多,大概就是五六百萬的樣子,我們在他名下銀行卡裡沒找到錢,也沒有發現有流水,據說是付給了陶永利,可我們在陶永利名下的卡上並沒有發現小額的流水。”
“看來這個煤礦的問題不小,陶永利一直在跟你說假話,他開采這個煤礦,能投資多少錢,還了八千萬還沒有還完?”陳明浩問道。
“您彆說問題還真不小,我回去還得加大審訊力度,說不準能撈出大魚。”婁剛說道。
“大魚?”陳明浩笑了笑,後麵那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那一句話就是
“說不準撈出來的是大鱷魚,你可彆嚇壞了。”
他之所以有這種想法,就是因為那個神秘的董總,以及袁誌平他們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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