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山跟著道“你這麼不依不饒簡直欺人太甚!我兄弟都要被你打死了你知道嗎!”
申山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又撞了鄭懷州的肚子幾下。
他用力很是巧妙,既讓鄭懷州吃痛,又不會傷他內臟,主打一個讓他有苦說不出。
鄭懷州不止身上疼,腳也很疼。
申山和玉靈初倆人借著混亂,你來我往,那是一個勁兒的踩他兩隻腳。
“你們彆拉我!”鄭懷州怒吼。
“多大的仇,你非要把人打死才消停是吧!”玉靈初怒聲質問。
被暗戳戳收拾的鄭懷州仰天悲憤“到底誰要弄死誰啊!”
他感覺自己的手臂,已經被玉靈初拽脫臼了!
玉靈初理直氣壯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申山悲嚎“大家都看見了!你要打死我兄弟!”
被暗戳戳收拾的鄭懷州吃痛,他更是死命掙紮“是你們欺人太甚!放開我!”
他的胳膊!他的胳膊疼死了!
玉靈初眸色一沉。
放就放!
“砰!”
下一刻,一道重物落地的沉悶聲音響起。
鄭懷州被玉靈初甩著胳膊扔在地上。
扔完人,玉靈初有些歉意的看向想幫忙控製鄭懷州的警察“不好意思,他太瘋狂,我有點兒拉不住了,隻能將人放倒。”
警察看她一眼,對她的說法沒有絲毫質疑,點頭表示理解。
畢竟他們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鄭懷州拚命揮著拳頭,打人的瘋狂模樣。
其中一名警察過去控製住鄭懷州,另外一名警察則開始和周圍的人了解情況。
“誰報的警?”
聽警察詢問,申山趕緊站出來道“我報的。”
說完,他悲憤哽咽“警察同誌,你們來的可太及時了!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我這兄弟怕是要被這個狂徒打死了!”
“對方因為什麼動的手?”警察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