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煙暈眩過去不久,一個人影從天空掠過,正是半閒居陸真人陸逸塵,他感應到這裡有不尋常的氣息,
特意過來查看,當他看到滿地狼藉跟暈眩過去的茗煙以後,皺著眉頭。
將茗煙翻過,好好檢查了一番。見其沒有大礙,也並沒有被邪魔入體什麼的,就要將其放下。
突然,陸逸塵咦了一聲,這個人,有些眼熟。
“嗯,這服飾好像是榮國府的小廝。”
太熟悉了,沒辦法,誰叫自己寶貝徒弟就是榮國府的主子。
“那,這些人中,莫非有榮國府的人。”
陸逸塵又細細檢查了一番,並沒有發現另外帶有榮國府標誌的東西。
“難道,希望不要如此。”
既然是榮國府的人,也算是跟自己有些淵源,不能就直接丟在這,忽然想起這附近不遠的村落裡,有戶人家跟榮國府有些關係。
陸逸塵就帶著茗煙前往了那裡。
在吩咐了些許事情以後,就再次出發,
他還要去尋自己寶貝徒弟說的那馬尚的無頭屍體,
他剛剛已經去了治國公府查看了,並沒有什麼異常,所幸他就沿著神京周邊掃尋一遍,實在找不到也隻能讓清風前去治國公府盯梢了。
尋了半天,並無蹤影,陸逸塵隻能無奈搖頭,打道回府。
派遣清風先去了趟榮國府,訴說了見到榮國府家丁的事,然後清風就去治國公府盯梢了。
雖然以清風隻能還消滅不了那無頭屍怪,但是阻攔它行惡還是沒問題的,這又是天子腳下,支援很快就能到。
榮國府人接到清風的口信後,沒當回事,
隻是派了幾個家丁去領人,畢竟,一個小廝而已,還不知道是誰的,無關緊要。
不過當眾家丁見到是茗煙的時候,全部都慌了神,
無關其他,茗煙可是寶玉的小廝,
而且今兒是跟著寶玉出去的,
這,茗煙成了這副德行,那寶玉,鐵定是出事了。
連忙打發人回去報信,剩下幾人在王狗兒的幫助下,尋了個驢車,拉著茗煙往回趕。
事關重大,眾人可不敢耽誤。
當榮國府接到寶玉出事的時候,整個榮國府都沸騰了。
王熙鳳接到消息,直接砸了手裡正要喝水的杯盞。
“怎麼回事?這眼吧前兒人還好好的,這才多一會,人就出事了,可派人去找了?是被哪個王八羔子給劫了還是自己走丟了?”
“還不清楚,彙報的人說,他們見到了茗煙,現在還暈著,具體怎麼回事還不知道,他們也隻是見到了茗煙,沒有見到寶二爺,聽那戶人家說怕是。”
“什麼狗屁怕是,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自己嚇唬自己,去查,叫人去找,彆人茗煙那狗東西自己賭錢輸了,被人敲了悶棍丟出了城。
讓人去寶玉最常去的幾個地方找找,許是在哪吃醉了酒。”
平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熙鳳打斷,她不信,寶玉她知道,膽子小,從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縱然是調皮闖禍,也隻是挨頓板子的小禍而已。
聽了王熙鳳的話,平兒點點頭,就要出去叫人。
“等等,你去將事情跟言老三說一聲,還是算了,他們兄弟本來就不合,寶玉闖了禍他應該不會管。”
平兒聽了,留了個心,點點頭,出去做事了。
但還是暗自吩咐了個小丫鬟讓其去賈無言的小院那裡透透風,說說寶玉的事情。
平兒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她可不像王熙鳳這麼樂觀。
這榮國府雖然看著繁華,但內裡,她們這些當下人的最清楚。
自從跟著賈無言學了一段時間以後,平兒的心中,也多了幾分計較。
小丫鬟得了命令去了賈無言院子,到的時候,賈無言跟眾位姐妹已經吃飽喝足各自回去歇息了。
畢竟,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十分的匱乏。
春蘭聽到是關於寶玉的事,想了想,也沒去打擾賈無言,而是說了句知道了。
就這樣,事情並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賈寶玉也離神京城越來越遠。
次日,賈母不見寶玉前來請安,有些疑惑。
就問旁邊的丫鬟鴛鴦道“怎麼不見寶玉,昨晚他好像就沒過來。”
鴛鴦道“許是吃醉了酒吧,昨兒我聽說,好像是言少爺院子裡在辦酒會,寶少爺跟環少爺他們都去了。”
“哦,這個言小三,辦了酒會不請我老太太,真是,下次見了他一定要罰他。”賈母聽到是這樣,
放下心來,吐槽了賈無言一句,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吩咐了一聲“也許久沒見小三兒了,鴛鴦,吩咐一聲,小哥兒倆酒醒了,讓他們一起來一趟,也給我老婆子請請安。”
“是,老太太。”鴛鴦應了一聲,下去吩咐了。
臨近中午,賈無言才宿醉醒酒,迷迷糊糊想睜眼,鼻尖聞到一股香風和幾分淡淡的酒氣。
低頭看去,原來是襲人跟晴雯兩個丫頭,
想到昨晚的荒唐事,賈無言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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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懷中滑膩的肌膚,動了動身體。
襲人被驚醒,
“爺,您醒了,奴婢服侍您起來。”
襲人睜開眼就看見賈無言要坐起來穿衣服,趕緊開口。
賈無言笑笑“算了,你再睡一會吧!昨兒你們倆也累的夠嗆。”
雖然眾人昨天平安回來,但那場大戰也讓賈無言心驚膽戰,幾度在生死間徘徊,趁著昨兒修養補充法力的時機,賈無言也放縱了一把!
在酒酣微醺宴會散場之後,賈無言就摟著自己的倆個屋裡人進行了一場持久的拉鋸戰,一比二,最終賈無言略勝一籌,一直到二人筋疲力儘,才緩緩睡去。
聽見屋裡有動靜,夏竹推開門進來服侍賈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