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篤定,就算是上官曦送回去什麼有用的消息,此時此刻,對於黎國大軍來說,也毫無幫助。
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力氣開戰。
提起那個毒,上官曦就忍不住眉頭緊鎖。
因為他跟在琴相濡身邊這麼多天了,竟是沒有絲毫發現。
這些蕭江軍喝的是蕭江的江水,吃的也都是平常的食物。
每日吃喝之後,便去煮那些臭東西,也不曾操練。
日子過得十分悠閒。
上官曦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特殊的地方,自然也沒發現什麼關於解藥的線索。
琴相濡見上官曦不說話了,便開口道:“太子殿下還是回去吧,南滇軍營並不安全,以我的本事,也護不住你。”
南滇大皇子和二皇子,連他都想殺,他自己尚且是如履薄冰,又如何能保護上官曦。
而且那上官曦之前的猜測也沒錯,對於琴相濡來說,上官曦是他建功立業的阻力,卻也是他爭取儲位的助力。
上官曦若是死了,琴相濡在南滇老皇帝眼裡,就會變得毫無價值。
那他就更加無法為自己爭取應得的東西了。
所以琴相濡迫切的希望,上官曦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殿下,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
“殿下?”上官曦開口打斷琴相濡,冷笑道:“如今我也要稱呼你一聲殿下,三殿下,我已經說過了,給我解藥,我立刻就走,沒有解藥,那咱們就這麼耗著!”
“你真的不怕死?”琴相濡不理解。
上官曦冷聲回應:“怕,這世上就沒有人不怕死。可不能因為怕,就去選擇錯誤的路。風陵關二十萬將士,風陵六城,數十萬的百姓,還有整個黎國數萬萬的黎民,他們的生死,此刻都係在孤一人身上,所以孤的每一步路,都不能走錯!”
話音落下,上官曦便抬步朝著南滇軍營走去。
一邊走一邊道:“你不給也罷,我一定能找出來!”
琴相濡看向上官曦,無奈的歎口氣,隨後抬步跟了上去。
站在轅門旁的霍家兄弟,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霍雲鬆疑惑道:“二弟,你說他們嘀嘀咕咕的,乾嘛呢?”
霍雲柏挑眉:“談情說愛唄,還能乾嘛?”
“彆在那胡扯!”霍雲鬆蹙眉道:“跟你說正經的,你說這個三殿下,不會把咱們的軍機要事,都告訴黎國太子吧?”
霍雲鬆擔心琴相濡通敵賣國。
霍雲柏想了想道:“應該不會,你看看,分明是那黎國太子,上趕子咱們三殿下啊,就算是要通敵賣國,那也是黎國太子,泄露他們的軍機要事,然後博美人一笑。”
“嘶——我說你能不能正經點!”霍雲鬆還是無法接受,上官曦和琴相濡是那種令人難以啟齒的個關係。
霍雲柏挑眉道:“我很正經啊,不正經的分明就是他們倆。你瞧瞧,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小兩口又吵架了!”
霍雲鬆被氣得想翻白眼,跟自己這個弟弟,真是無話可說。
霍雲鬆正要離開,一下瞥到一個有些行跡鬼祟的小兵。
他臉色一凜,開口道:“二弟,你去盯著他們倆,我有點事,離開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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