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看著那地樁上的血漬,給魚飛簷遞了個眼神。
魚飛簷立刻上前。
江漠見狀,剛要阻攔,就認出了眼前人。
他連忙拱手道:“啊?魚……”
魚飛簷打斷他:“沒事兒,我就看看,這樁子是咋回事啊,怎麼出現在大街上都沒人清理啊!”
江漠心領神會,改口道:“魚公子有所不知,這條街夏天的時候,十分熱鬨,都是小商販。這種樁子一般是用來搭遮陽棚的。沒有清理掉,是打算來年繼續用。”
說到這,江漠指著前麵,繼續道:“現在雪有點厚,看不大清了,實際上這一條街上,有很多這樣的地樁。不過都靠在街邊,一般不影響走路行車。這胡掌櫃,實在是摔得不巧。”
“老爺,老爺!”
“爹爹,爹爹!”
遠處傳來了一個婦人和一個孩子的哭喊聲。
顯然是這胡掌櫃的妻兒。
魚飛簷無奈的歎口氣,隨後看向江漠繼續詢問道:“那個撞了胡掌櫃的孩子呢?”
江漠也有些無奈:“一群孩子瘋跑,也沒人看清究竟是誰撞的。撞了人就做鳥獸散了,卑職正在命人打探。”
魚飛簷轉頭看向上官曦,想知道要如何做。
上官曦看向江漠,開口道:“若是找到了確切的孩子,帶來府上瞧一瞧。”
上官曦想知道是人為還是意外。
江漠急忙拱手領命,不敢開口暴露上官曦的身份。
……
一無所獲之後,上官曦帶著魚飛簷朝著太子府折返。
魚飛簷一邊撓頭一邊說道:“這也太巧了,我可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兒。大師兄,你說會不會府上出奸細了?聽到了你跟單書瑤的對話,所以出來殺人滅口?”
上官曦回應道:“太子府一直不缺少奸細,可孤的書房外麵有輕舟和重山。我不相信,有人能避開他們二人,偷聽我們談話。”
“那這是怎麼回事兒?真是巧合?”魚飛簷瞪大眼睛。
上官曦想了想道:“確實不像巧合。我們一來找人,胡掌櫃就死了,看來單書瑤提供的這條線索,十分重要。至於,幕後之人,如何洞察先機,還有待調查。也罷,先等等江漠的消息吧,萬一……真的就是巧合呢?”
魚飛簷點點頭,跟上了上官曦的腳步。
——
長信王府。
上官曦那邊不確定胡李記掌櫃突然身亡,是不是巧合。
而這邊的長信王,是不相信雁未遲說他這麼多年沒有子嗣,都是巧合。
長信王吹胡子瞪眼的看向雁未遲,開口質疑道:“你到底行不行啊?本王這麼多姬妾都沒有身孕。你就跟本王說是巧合??那會不會太巧了??”
雁未遲笑著安撫:“王爺,這是好事兒啊。雖然說確實有些過於巧合了,不過至少證明,無論是王爺,還是諸位夫人,都是身體無恙的。眼下沒有子嗣,隻是緣分未到罷了。隻要王爺適當行房,還是有很大機會老來得子的。”
長信王上下打量了一下雁未遲,隨後搖頭道:“不行,你不靠譜,本王還得找琴相濡,這件事兒交給你了,你必須把琴相濡給本王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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