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璞回應道:“按照城主的吩咐,我們排了許多人去尋找,不過現在隻找到了在懸崖下麵的藥城少主慕容梔,慕容梔現在已經回到函穀縣落腳。並且傳了消息回藥城。看來用不了多久,藥城就會派人,大範圍搜查慕容棉的下落了。”
玉城主點點頭道:“做做樣子就行,不要被藥城埋怨我們。”
“是他們兄妹二人自己存了私心,想要去找金礦,有什麼理由埋怨我們!”衛璞語氣中帶著些許慍怒。
明明玉城藥城同氣連枝,可沒想到藥城的人,居然覬覦他們的財富。
玉城主無所謂的笑了下:“財富這種東西,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藥城沒有開采金礦的命,非要強求,隻能將自己搭進去。咱們做足了表麵功夫,彆被他們抓住錯處就好!”
“屬下明白!城主,您說這藥城大小姐,是不是已經死了?”
玉城主想了想,不確定搖頭道:“死了也是她自作自受,我們頂多就是受點藥城的抱怨。若是活著……”
“若是活著,屬下就殺了她?也免得她將金礦的下落,泄露出去。”衛璞自告奮勇。
玉城主連忙開口打斷:“不可!雁未遲說過,除了她之外,沒有人知道金礦的下落。她沒必要去保護慕容棉,所以我相信她的話。貿然殺了慕容棉,就等於埋下一個隱患,得不償失。玉城想安居一隅,還需要和藥城通力協作。萬萬不可一時衝動。因為忌憚,而做出做出的選擇。”
說到這裡,玉城主忍不住又想起雁未遲。
因為這句話,是她曾經說過的。
不能為尚未發生的事,就先而付出生命的代價!
玉城主眺望遠方,看向黎國的方向,心中暗暗說道:“雁未遲,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
數日後,玉城邊境。
這一夜眾人停在玉城與黎國交接之地停車休整。
昏迷了數日的花榆終於緩緩蘇醒了。
“你醒了?感覺如何?”耳畔傳來了琴相濡的聲音。
花榆看向琴相濡,有些難受的揉了揉眼睛。
琴相濡急忙將花榆攙扶著坐起來,隨後繼續詢問:“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花榆抿了抿嘴道:“水。”
琴相濡連忙放開他,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花榆將水喝下之後,人才清醒些,連忙詢問:“這是哪?雁未遲呢?我睡了多久?”
琴相濡正要恢複,忽然房門被推開了。
“我在這!”雁未遲端著飯菜走進來。
琴相濡抿了抿嘴,他有些話想單獨問花榆,可雁未遲回來的這麼快,倒是沒機會了。
花榆看向雁未遲,皺眉道:“你……”
“我去給你做飯了啊,估摸著今日你也快醒了。瞧瞧清粥小菜,你可喜歡?”雁未遲笑眯眯的看著花榆,讓花榆口中質問的話,有些說不出口。
花榆知道,雁未遲是故意打斷他。
花榆瞥了一眼琴相濡,微微點頭道:“我……正好餓了。”
琴相濡是慣會察言觀色的,見二人都一副有話不說的樣子,便知道自己是多餘的。
琴相濡苦澀一笑,起身道:“我也出去看看,有什麼可以吃的。”
話音落下,人便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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