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花榆是倒著飛掠,而上官曦是正著走。
如此一來,二人仍舊可以麵對麵。
花榆就好像身後長了眼睛一般,沒有半點遲疑和磕碰。
他笑眯眯的看著上官曦,繼續道:“你明明有辦法用五通神的事情,將安元青治罪,給那些女孩一個真正的公道。可你卻為了挑撥長信王和安國公的關係,放棄了真理和正義。太子殿下可知道,這偽君子,比真小人更令人厭惡啊?你說說,小爺我要是將今夜之事告知雁未遲那傻丫頭,她還會不會對你死心塌地?”
上官曦冷眼看向他,冷漠回應:“你大可以去試試,看看她信你,還是信我。”
“呦呦呦,這才幾個月啊,就對彼此的關係這麼有信心麼?那不妨……我們來打個賭?”花榆開口挑釁。
上官曦垂眸看向他腳下步伐,當即臉色一凜,他猛地站定腳步,質問道:“五行迷蹤步?是本門獨門輕功,你到底是什麼人?!”
上官曦站定,花榆也停了下來。
花榆叉腰笑道:“不是什麼人啊,就是看你走的蠻好看的,順便學一下嘛!哎,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學,可不是偷學噢!”
上官曦有些難以置信。
這家夥什麼意思?
難不成就是剛剛二人這麼走了一段路,他就學會了五行迷蹤步?
世上真有這樣的武學奇才麼?
上官曦不信。
眼看上官曦麵露質疑,花榆嗤笑一聲道:“太子殿下,不要以己度人,你做不到的事兒,不代表我做不到。你不能留住的人,也不代表我帶不走。”
此話一出,上官曦瞬間瞪大眼睛,他冷聲質問:“你要帶走雁未遲?”
“反正你也不喜歡她,我帶她走,不是正合你意?”
上官曦冷漠的回應:“本太子的東西,哪怕是本太子不要的,也不是旁人可以覬覦的。”
“東西?”花榆嘲弄一笑道:“果然啊,雁未遲在你眼中,不過就是一件可以利用的東西罷了!”
上官曦不願過多糾纏,繼續朝前走。
可花榆不依不饒,一邊追一邊問:“哎,你還沒回答我呢,要不要打個賭?倘若你贏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關於白楊驛慘案的線索,如何?”
上官曦腳步猛地一頓,忽然出手揪住花榆的領口,將他推搡到一棵大樹下。
砰的一聲,花榆的後背重重的撞在樹乾上,疼的他微微蹙眉。
開口抱怨了一句:“粗魯!”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白楊驛的事情?!”上官曦厲聲質問。
很顯然,白楊驛一案,觸及了上官曦的逆鱗。
花榆嘴角噙著輕蔑的笑容,伸出手輕輕撣了撣上官曦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好說,在下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可算前世,可控今生。怎麼樣啊太子殿下,這個賭,你到底打不打?”
上官曦甩開花榆,冷漠回應:“本太子沒興趣!”
上官曦從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哪怕花榆說出“白楊驛”三個字,他也絕不會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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