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百思不解。
雁未遲轉頭看向虞行和江漠:“這些人不是死於意外,我隻能幫你們到這了,至於何人下手,為何下手,還要有勞二位去調查了。”
雁未遲話音落下就拿下手套,準備洗手離開了。
江漠不敢多言,可虞行卻忍不住。
他看向上官曦和雁未遲,開口問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這個案子,真的跟陛下遇刺有關麼?”
上官曦平靜的回應:“這要你們去查,孤怎麼會知道?”
虞行皺眉道:“可是如今案件所有線索,都指向安國公。可安國公與陛下有出生入死的情意,他又怎麼會輕易刺殺陛下,這對他毫無好處啊!”
上官曦無奈的搖頭道:“風會走,水會流,人會變。虞統領在禦前侍奉,怎得還如此單純?”
虞行瞪大眼睛,這上官曦的意思,不就是安國公行刺陛下麼?
看到虞行這個表情,雁未遲急忙道:“我們可什麼都沒說,能幫到你們的事兒,已經儘力去做了。虞統領還是謹慎調查一下吧。排除所有不可能,最後一個結果,哪怕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殿下,我們走吧。”
上官曦點點頭,拉起雁未遲的手,離開了停屍房。
二人離開後,虞行看向江漠,詢問道:“你怎麼看?”
江漠苦著臉道:“虞大人,卑職人微言輕,實在不知該說什麼。”
虞行都不敢宣之於口的事兒,他怎麼敢說。
那安國公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就算真的是安國公做的,就憑他們兩個,也搬不倒這座大山啊!
如今謝家人都死了,死無對證,此案,怕是要草草結案了吧。
——
太子府,客院。
破軍緩緩睜開眼,便見到陌生的環境。
“哎?你醒了?”琴相濡的語氣裡有幾分欣喜。
破軍聽到有人說話,騰地一下坐起身,緊張的看向眼前人。
琴相濡急忙安撫:“不必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
“江湖神醫琴相濡?”破軍準確的叫出了琴相濡的名字。
琴相濡微微一怔,隨後溫和的笑了笑:“原來你認得我,那倒是省去許多口舌。”
對麵是一個大夫,破軍瞬間放下了戒備。
他垂眸看向自己身上纏繞的繃帶,隨後皺眉詢問:“是你救了我?”
琴相濡微微搖頭:“在下可不敢鞠躬,救你的人是太子妃。”
“雁未遲?”破軍對雁未遲直呼其名,顯然並沒有把她當做太子妃看。
琴相濡點頭道:“沒錯,就是她。”
破軍眉頭緊鎖,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他沉默許久之後才問道:“葉天樞呢?他怎麼樣?”
琴相濡回應道:“他就在你隔壁廂房,他的情況比你好得多。隻是一些皮肉傷。你中了纏魂香的毒,十分凶險,幸虧太子妃毒術高明,才保住你的性命。至於你體內另外一種慢性毒藥,太子妃說還需要繼續研究一二。”
破軍皺眉道:“不必麻煩了,告辭!”
破軍話音落下,便拿起一旁的破衣服快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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