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飛簷開口道:“哎呦,陛下真是好心思,你彆說,你還真彆說,如今這京城貴女,除了銀璫縣主之外,還真就沒有人,可以代替公主和親的!”
雁未遲也笑道:“這主意倒是個好主意,可那銀璫縣主一顆少女芳心,全都撲在咱們殿下身上,她怎麼可能乖乖就範呢?”
魚飛簷接話:“就算她能乖乖就範,那長信王也不可能同意啊!那可是他的獨生女!我看長信王那個外強中乾的模樣,估摸著這輩子,也就這麼一個閨女了!他怎麼舍得將她送去北胤那種苦寒之地。”
說到這裡,魚飛簷忽然擔憂起來:“大師兄,這件事不容易啊。陛下這不是給你出難題呢!”
上官曦點頭道:“確實難,可除了我之外,父皇應該也找不到其他人,能為他做這件事了。”
“唉!”魚飛簷歎口氣。
堂堂一國之君,身邊連能為己所用的人,都沒幾個。真是令人唏噓。
一旁的雁未遲見狀開口道:“難的不僅僅是讓長信王和銀璫縣主接受和親,還有那尉遲雲昭,也未必願意娶她吧?這尉遲雲瑾雖然手段毒辣了一些,心思歹毒了一些,但是不可否認,她容貌美豔,姿容絕色。如此這般,才能入了尉遲雲昭的眼。反觀那銀璫縣主韓雨菲,簡直貼門上辟邪,貼床頭避孕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魚飛簷忍不住大笑出聲:“小嫂嫂,你說話可太逗了,啊哈哈哈哈!”
上官曦無奈道:“又開始胡說八道!今日你貿然應下賭約事,孤還沒跟你算賬呢!”
雁未遲眉眼彎彎的一笑:“有什麼賬,等比試之後殿下再跟我算唄。到時候算出來的,定然是收獲頗豐四個字!”
“你就這麼有信心?彆怪孤沒告訴你,那銀璫縣主除了容貌不儘人意之外,她可是文武雙全的女子。長信王一生心血,全都投注在這獨女身上,她可不是雁輕姝那樣的草包。”
雁未遲挑眉道:“殿下這話就不對了。是不是草包,要看跟誰比。跟雁輕姝比,她文武雙全,跟我雁未遲比,她是大號草包!”
“哈哈哈哈哈!”魚飛簷又撿著笑話了。
他可真是太喜歡聽雁未遲說話了呀!
上官曦瞥了一眼笑得眼淚都流出來的魚飛簷,無奈道:“好了好了,你先去休息,飛簷,跟我去書房!”
他們還有正事。
雁未遲也沒拒絕,她這身太子正妃的衣服重死了,她早就想脫掉了。
隻是一直不放心沒有回來的上官曦。
眼下人回來了,她也放心了,自然可以去休息了。
……
上官曦帶著魚飛簷來到書房裡,剛進門魚飛簷便詢問道:“大師兄,是不是陛下還讓你做其他的事?你的臉色看起來有點凝重。”
上官曦點頭道:“父皇告訴我,金絲鳳羽其實並沒有如數與我母後陪葬。其中的頂簪和對釵,早就在白楊驛事件中丟失了。”
魚飛簷瞪大眼睛,忍不住驚呼道:“這……這陛下的意思是……是殺害先皇後的凶手,拿走了對釵和頂簪?難道……難道花榆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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