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老婆旁邊的嬸子嘲諷道:“要我說啊,這椰黎村的流犯可比咱們村的流犯要有用的多,還能帶著椰黎村致富開路呢。”
“你看那楊家人,自己妹妹家成了戰俘,他們還高興呢。”
楊寶山一家聽的這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楊允昭站在人群裡,她眯起眼睛,赫然發現了不對:“辛澈騎著馬,這不是戰俘的待遇,那群彌國水師倒像是跟在辛澈和江黎黎身後。”
眾人仔細一看,一匹高頭白馬行進於浩浩蕩蕩的隊伍中間。
彌國水師都在為這匹白馬讓道。
而白馬上麵坐的正是他們口中的椰黎村流犯。
近漁村村民們的表情立刻從喜悅變得慌張,他們立刻想要卷鋪蓋撤走,但是這龐大的隊伍已經將碼頭圍住了,他們無路可逃。
江黎黎瞧著近漁村村長那一秒鐘十個假動作的慌張模樣,笑了:“已經是寅時了,你們村還堅守在這蒼沙碼頭等生意呢?”
近漁村村長硬著頭皮回答:“是啊,這不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
江黎黎似笑非笑:“這鳥可不是什麼好鳥啊。”
辛澈扶穩江黎黎,冷淡的掃了一眼近漁村的人:“勾結外族,你們近漁村的人還是安安分分待在自己窩裡吧。”
楊寶山氣憤地指著辛澈,氣得渾身發抖,這辛澈究竟是有多大的能耐?五千彌國水師都沒有奈何得了他:“辛澈,你連你舅舅也要關?”
辛澈淡淡的瞧他一眼:“舅舅,你貪汙受賄,給我做局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是你的外甥?可曾想過會將我們一家置於死地?”
楊寶山被辛澈的話噎住。
他夫人羅氏還來不及要發作,近漁村這一行人便被辛家軍壓了下去。
近漁村村長破口大罵起來:“辛澈,你有什麼權利要軟禁我們?你是要反了嗎你?你隻是一介流犯!彆忘了你的身份!”
辛澈露出一抹淡笑:“我家娘子說過,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
這話頗有深意,程嘉鈺和刑銳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意外。
難道說,世子終於要行動了?
江黎黎聞言有些意外,她沒有想到自己平常隨口說的現代流行語錄,辛澈都記得。
近漁村村民們搭起來的這些帳篷,正好就讓江黎黎他們撿了個漏。
辛澈讓辛家軍換班休整,又差了人馬去肅清現在亂成一鍋粥的彌國水師。
現在碼頭上還有碼頭附近方圓二裡地都是人,在辛澈的指揮之下有條不紊,沒有出亂子。
辛家軍有條不紊地執行著辛澈的命令。
彌國水師深深見識到了辛澈的魄力,眼中多了些崇敬和羨慕。
他們意識到,作為一個小國的水師和大盛朝戰神所帶領的隊伍差距實在有些大。
辛澈和江黎黎,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軟硬兼施。
江黎黎則是給彌國水師大軍發壓縮餅乾,每人一包餅乾,兩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