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清理掉自己的痕跡，然後離開清水宗。
沒多久他們的實力降到了地元境界，這是丹藥的副作用導致的。
蘇宇和洛飛雁找了個凡人城池住了下來。
“媳婦，上一世，你對係統有沒有了解？”係統還沒有回來，蘇宇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剛才的問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洛飛雁搖頭。
“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不過”洛飛雁回憶著。
“不過什麼？”
“我沒見過係統界，哪怕已經到了仙王，也不過是見過其他世界之子擁有的係統。”洛飛雁說道。
“而且，後來他們的係統消失了，除了你的”
剛說完這句話，洛飛雁腦海中閃過一絲明悟。
係統，消失了？
時間節點是？
“讓我想想，係統消失在什麼時間節點。
我實力達到仙王後期，你是仙王巔峰，半步天帝不可能是這個
有生靈強度天帝劫，身死道消，臨死前發出詛咒，也不對，詛咒不是針對係統的”洛飛雁回想著前世的一些大事件。
可她將其一一排除。
一個恐怖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升起。
“還有一件事，天魔覆滅”
在天魔覆滅之後萬年，係統消失，但那隻是洛飛雁以為的天魔覆滅以後萬年。
實際上，在天魔覆滅以後，她就沒遇到過係統，除了蘇宇的係統外，其他世界之子也都沒有了係統。
不過由於當時的天魔已經覆滅，她對於這些事情就不太上心了。
如今仔細想想，如果係統是天魔創造出來的，那一切都對得上了。
蘇宇成就天帝，能進入時間長河。
他的係統完全有可能是他保住的。
隻是他為何要保住係統？
這說明係統本身並不壞，不然蘇宇成就天帝之後肯定會廢掉係統。
還有，他已經成就了天帝，難道查不出來係統是天魔做的？為何他不告訴自己？係統不是天魔做的？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係統是天魔造出來的？
許許多多的疑問在洛飛雁腦海中出現。
“天魔？你的意思是天魔製造了係統？”蘇宇眉頭緊皺。
如果是天魔的話，那自己這係統怕是不能要了。
可名義上是係統，可這係統對他還算不錯，雖然很坑，不過關鍵時刻會幫他。與係統的相處，就像是學校宿舍兄弟的相處。
日常互坑，關鍵時刻幫忙。
還互相認爹。
“我隻是想有這個可能，不過這個係統應該沒什麼問題，不然你上一世就滅了他了。”洛飛雁看出了蘇宇的擔心。
想了一下，她還是補充了一句“就算有問題，那也是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問題。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樣，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來曆。”
這是事實。
對於洛飛雁的話，蘇宇是相信的。
一切都符合邏輯，他並不覺得洛飛雁的話是假話。
可這一切都是猜想，沒有實證，也許是他們現在根本不清楚的原因。
“能不能把我和你的故事，說一說？”蘇宇問道。
洛飛雁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故事很長，一時半刻說不完，你想要知道什麼？”
“關於係統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蘇宇問道。
“上一世，你偷親我靈身，讓我道心破碎，我進入天元大陸之後，就遇到了你和係統，不過真正知道係統，是在很久之後”
接下來的半刻鐘，洛飛雁講述了關於她知道的關於係統的所有事情。
係統有係統界，不過她從未見過。
倒是在域外其他世界見過不少係統。
有修仙世界，有凡人世界，還有諸多其他的世界。除了命值，還有什麼貼貼值，什麼親密值，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總之很多，也很雜。
“天魔入侵其他大世界，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嗎？”蘇宇聽完洛飛雁的話，發現自己也是毫無頭緒，太多的疑點了。